陳宇現在手無寸鐵,面對六七個手持障刀的家丁一點勝算也沒有,幾個家丁層層逼近,手中障刀正要砍下的時候,忽然聽聞遠處就有人喊叫,
“快跑啊,流寇來了!”
陳宇心中一驚,流寇?流寇怎么來了?幾個家丁也被唬的不輕,手中的障刀差點那不穩了。
陳宇忙定睛細瞧,只見幾百米外隱隱有馬蹄聲,但是聽著只有數騎,并不像千軍萬馬之聲,陳宇擔心陳妍和蘇憶晚的安危,一個箭步就要沖出家丁的包圍。
“呔,你這狂徒,還敢逃跑!給我拿下!”那家丁頭目居然還不打算放過陳宇,手中障刀一揮,陳宇堪堪避過,險些傷了手臂。
陳宇心中焦急,哪里顧得上與那些家丁糾纏,跑出幾步,便有家丁趕上,手中障刀不斷的向陳宇砍來,幸好障刀的攻擊范圍有限,陳宇年輕力壯跑的又快,勉強才沒有被傷到要害。
饒是如此,陳宇的后背也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里面的襯衣也露了出來,陳宇顧不上看自己到底受沒受傷,只見遠遠的地方,陳大陳二護著陳妍等幾個姑娘也朝自己跑來,陳宇忙揮動手臂,
“這里這里,快,陳大,讓她們上馬車!”
可就是這么一揮手,那家丁頭目瞧出便宜來,手中障刀落下,陳宇來不及細想,手腕一縮,整個身子也挑出兩米開外,但是障刀已經劃開了陳宇的袖子,陳宇只覺得手臂一涼,心里大驚,看來是被刀具傷到皮肉了。
刀刃劃過初時,并不會出很多血,陳宇來不及細看自己的傷口,第二刀又砍了過來,陳大三步并作兩步趕了上來,一個擒拿就抓住了家丁頭目的手腕,緊接著一個背投就把那頭目扔出三五步遠。
“阿郎怎的與人打斗了起來?”陳大警惕的看著圍上來的家丁,陳二這時也到了,手中翻出一把精光閃閃的柳葉刀,陳二的武器經常貼身攜帶,見陳宇來了幫手,那黃衫女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跑近,用手指著陳宇一行道,
“好啊,說你是流寇還不承認,這會兒都叫幫手了,來啊,給我砍了他們!”
說歸說,周圍的人群已經四散奔逃,真正的流寇距離陳宇一行已經不足兩百步,陳宇清清楚楚的看見,流寇中有兩匹馬,其余的都是步行奔跑,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兵刃,瞧著不像是橫刀或障刀。
“嗎的,流寇來了,你們居然還想著追殺我家阿郎?”陳大瞧著形式不對,大喝一聲,這下才把那幾個家丁給喝住,大概也是見到了遠處的流寇,黃衫女子也慌了,大聲的嬌喝道,
“還不快走!等著被流寇抓去嗎?”
陳宇看著自己的手臂,已經有鮮紅的血跡滲了出來,心里大怒,一步沖到那家丁頭目面前,
“廢物,把你們的刀給老子!然后有多遠滾多遠!”
那家丁剛要逃跑,就被陳宇拉住,雖然心里害怕,但是手里仍然緊緊的攥著障刀不愿意撒手,陳宇更是惱怒,直接抬手就是一個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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