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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騎馬跟隨在陳宇身邊一言不發,手中明晃晃的陌刀擦拭的锃光瓦亮。
陳宇早把王惜云家打聽清楚,一路上,百姓看著這一隊身著明光鎧手持陌刀的軍士,紛紛好奇的駐足觀望,一時間議論紛紛。
一路來到王家的大門前,陳宇深吸一口氣,吩咐身邊的隊正上前叫門。
“哐哐哐!”兩名隊正也不含糊,上前一言不發的就砸門,門里的小廝一邊叫罵著一邊過來開門,
“誰家這么沒禮數,門敲的震天響!”待把門一開,只見門外站著黑壓壓的一眾重甲軍士,領頭的陳宇也是滿臉的戾氣。
“這位郎君,敢問來我王家找誰?”那小廝倒也小心,賠笑著問道。
“滾開!”陳宇伸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倒把那小廝臉上甩出個紅印子,一腳踢開了門,二百名天策軍隨即跟著陳宇,邁入了王家的大門!
“你?你是何人?竟敢私闖我王家?來人吶,有人私闖,來人吶!”那小廝急的忙大喊大叫起來。
“聒噪!給我把他的舌頭割下來!”陳宇目光一寒,身邊兩名隊正神色一凜,一言不發的就去執行陳宇的命令了。
“嗚哇嗚哇~”伴隨著那小廝的哭喊聲,一條血淋淋的舌頭被扔在王家的大門口,早又里面聽見動靜的家丁,紛紛手持障刀沖了出來。
“來者何人,竟敢傷我王家人的性命!”那家丁頭目看著站滿王家院子里的二百天策軍也是暗暗心驚,陳宇戴著頭盔一時他也沒認出來。
“呵,認得老子嗎?”陳宇手中橫刀出鞘,直指那家丁頭目的鼻子。
“放肆!誰敢來我王家尋釁?”王惜云聽見外面吵鬧,也是提著裙裾就沖出了屋子。
“喲,小娘子在家啊?來來來,老子叫你認識認識,看看老子是不是你說的什么登徒子!”陳宇不客氣的看著王惜云道。
“你?你是前日的那登徒子?”王惜云驚疑的打量著陳宇,心里也是有些害怕,陳宇滿臉戾氣,身后的軍士一看就知道不是洛陽的府兵,一個個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殺氣。
“大膽狂徒,還敢驚了我家娘子!”那家丁頭目倒也忠心耿耿,手中障刀竟然直直劈向陳宇。
“當啷!”一聲脆響,陳宇不閃不避,身邊兩名隊正的兵刃已經到了,障刀遠不如陌刀和橫刀的殺傷力,天策軍的武器又是精鋼打制,只一下,家丁頭目的障刀便被隊正的陌刀斬斷,虎口也是震的發麻,險些握不住那斷了一半的障刀。
“狂徒,竟敢在我王家行兇,何人給你的膽子!”那王惜云倒也硬氣,一副大小姐的樣子氣勢洶洶的看著陳宇道。
“呵,就準你們王家隨意行兇是嗎?這大唐難不成是姓了王?”陳宇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來。
“放肆,我王家五姓七望,豈是你這等人能染指的?”那家丁頭目手中斷了半截的障刀一甩,轉身又從別的家丁手中抽過一柄障刀,要朝著陳宇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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