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重甲騎兵難不成是那玄甲軍?無妨,玄甲軍不擅山地作戰,咱們只需倚山防御,再不濟,憑著地利,咱們也能脫身!”馬二郎在一旁思忖道。
“哼,你們這些流寇土匪,怕是還不知道那陳子寰的厲害,真是不怕死的家伙。”王惜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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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冷嘲熱諷道。
“哦?小娘子看起來與那帶兵之人頗為熟識?難不成,是你夫婿?”馬二郎戲謔的看著王惜云道。
王惜云俏臉一寒,恨聲道,
“夫婿?呵呵,我恨不能把那陳子寰千刀萬剮,此人侮我王家,還把我王家的家丁曝尸于城頭,就憑你們也想抵御那陳子寰?”
馬二郎一聽,心里琢磨開了,他作為流寇,自然也聽說了前些日子洛陽城門掛著的幾具尸身,原本以為是哪一路的其他兄弟不長眼被官兵抓了,用來威懾他們這些流寇的呢,誰知道竟然是對王惜云家里動的手?
但流寇不是士大夫,哪里會聽過陳宇的名聲,眼下陳宇大軍逼近,馬二郎顧不上做新郎了,忙糾集了所有的流寇,紛紛到山寨外布防去了。
話說陳宇的大軍在山里走走停停,一路上那五十名玄甲軍走在最前方,給身后的大軍指路,陳宇環顧四周,這龍門山地形險要,天策軍強攻很難奏效,自己也沒有投石機等大型攻城武器。
順帶提一嘴,大唐攻城拔寨無往而不利的重要原因,就是因為有了投石機這等大殺器,在大唐時代,城墻并不像后世所見的都是大塊的磚石搭建,百分之九十五都是土坯混著白膏泥所建,而投石機這玩意兒面世,幾乎領先了世界科技一百年,只有像長安城洛陽城這些當時世界上的大城市,才有可能用青磚筑城墻。
“啟稟祭酒,前面便是那流寇的山寨所在了!”兩名隊正朝著陳宇一拱手道。
陳宇定睛一看,只見山道的盡頭,豎立著幾座寨子,寨子兩旁盡是懸崖峭壁,大軍很難排開,很難實行強攻。
待陳宇的大軍到了寨子前,馬二郎已然領著數百流寇依山防御,自己則站到了寨子的塔樓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陳宇的大軍。
“是哪位將軍來我龍門寨?可能出來一見?”馬二郎讓幾個探馬在塔樓上大聲呼喊道。
陳宇騎著霸紅塵,從人群中慢慢走上前來,勒住馬頭,也是大聲的喝道,
“某乃洛陽折沖都尉,寧遠將軍陳子寰,爾等為何占山為王不服教化,某今日帶兵前來,若爾等投降繳械,某可饒你們不死!”
馬二郎在塔樓上看的真切,陳宇年紀看起來不大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好個乳臭未干的小兒,某在軍中服役之時,怕是你尚在襁褓之中,竟也訓起老子來了,某既落草為寇,哪里還管得你們是何方神圣,今日來了我龍門寨,休要走了,留下你們的甲胄,滾回去吧!”
陳宇一聽,這馬二郎竟然是服過役的,還開口向他討要甲胄,也是哈哈一笑,抽出腰間橫刀來,
“你們這些賊寇,怕是沒聽過我陳子寰的名頭,老子帶兵出征吐蕃的時候,你又在哪里?看見老子身后的玄甲軍了沒?跟著某在迭部城中,兩千人抵御數萬人的時候,你這小小的府兵,又躲在哪兒呢?”
陳宇短短幾句話,也讓馬二郎心驚不已,行軍大戰,話是不可以亂說的,陳宇看起來二十不到,竟然也參與過一年前的吐谷渾之戰?而且陳宇此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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