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黑著老臉和李二唱對臺戲的魏征,今天也少見的向李二說了幾句吉祥話,喜的李二差點連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只有李淵是不能來參加這宴會的,一來李淵年紀越來越大,身體愈發差了,歷史上李淵明年就會去世了,二來李二的媳婦懷孕,他這當公公的也不好意思來,反正和他又沒什么關系,三嘛,就是李二確實不待見他這老爹,退位了還一天天朕朕的,李二看著心煩。
“今年秋節的月色,可比往年還要亮些。”李二看著宛如銀盤一般懸于半空的月亮贊嘆道。
“那也是因為圣人福澤萬民,連老天爺也為陛下高興。”長孫無忌適時的拍了個馬屁。
“呵呵,輔機說的好啊,今日賞月,豈可無詩啊,諸位愛卿,咱們持鰲賞月,也該學那古人,輔以詩文,不知哪位臣工愿意先來啊?”李二笑呵呵的舉起手中碩大的螃蟹鉗子笑道。
結果話音剛落,百官齊齊轉頭,看向正啃著一只大閘蟹的陳宇,一個個臉上面帶笑意,意思就是你看,李二點你名了,你不上還能誰上?
陳宇一臉懵逼,他根本沒聽李二在說什么,再加上喝了點酒,正想多吃幾個螃蟹。
陳宇喝的有些頭暈,眼花耳熱之際,只聽李二笑道,
“諸位愛卿,看著子寰作甚,難不成諸公都自嘆不如,反倒不如這剛弱冠的子寰了?”
眾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在罵李二不識相,天下間誰不知道陳宇抄襲詩文,哦,是創作詩文當世無雙?詩仙之名更是傳的婦孺皆知,現在誰沒事會自找難堪,在關公面前耍大刀,魯班門前弄大斧?
陳宇喝的正酣,也不理李二,李二見眾臣都面面相覷,一時下不來臺,只得訕訕的看向陳宇道,
“呵呵,子寰吶,滿朝文武皆看你,你可有話說?”
陳宇心想中秋節的詩文雖然不少,但稱得上古今第一的,還是莫過于蘇東坡,每逢此時,陳宇心中都會升起一股豪氣來,這些大文豪大詩人的佳作,讀起來都讓人熱血沸騰。
“拿酒來!”陳宇把手中的螃蟹腿一扔,隨手抓過一塊面餅擦了擦手道。
陳宇的這副狂士之相,李二見的不少,李麗質和高陽公主李恪更是滿懷激動,都知道陳子寰酒后才是真詩仙,李恪這時也不顧自己吳王殿下的身份了,滿斟一杯酒,走上前遞到陳宇手中。
李二也不以為意,大唐風氣開放,陳宇平時謹小慎微,但每逢作詩時狂態盡顯,在李二看來這是真名士自風流,當即微笑著擺擺手,
“來啊,給子寰上筆墨!”
不光是李二,長孫皇后都不顧身孕,硬是在李麗質的攙扶下擠了上來,高陽公主緊緊拉著李麗質的衣袖,滿眼興奮的看著自己的情郎。
陳宇接過李恪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拿過狼毫,略一沉吟,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剛寫到這里,李二的眼睛就射出了異樣的神采來,手也開始微微顫抖,眼睛瞟向一旁的虞世南孔穎達這些老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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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虞世南又給他來一出先下手為強的戲碼來。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陳宇寫到這里,酒勁上頭,暈了一暈,抬起頭,只見滿眼都是狼一般的綠光盯著自己,嚇了一跳,其中李二湊的最近,一臉猥瑣的盯著陳宇案桌上的宣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