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就看三位娘子的本事了,若是讓為夫舒服了,少不得還有佳作,可若是為夫寂寞孤獨冷,怕是就作不出來了喲。”
李漱不擅長詩文,嬌嗔著打了一下陳宇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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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又沒個正形,妾身才不和你們胡鬧,夫君我餓了,我要吃飯!”
這時候,陳大陳二忙著給陳宇的屋子里點火燒炕,小梅小蘭一干婢女則忙著生火做飯,至于陳宇一家,則樂呵呵的坐在屋子里,陳妍殷勤的給陳宇斟滿了酒,李漱在一旁小口小口的吃著糕點,李麗質和蘇憶晚正小聲的討論著陳宇詩文里的遣詞造句,一家人顯得安靜又祥和。
陳宇瞧著滿屋的活色生香,心里暢快極了,人干脆斜躺到炕上,小口小口的喝著今朝醉,陳宇原本是不好酒的,可這副身體不知道怎么的,比之陳宇穿越前要喜歡的多。
“呀,今日還有熏鹿肉啊?”李麗質看著幾個婢女端上來的菜肴奇道。
“害,昨天從長孫沖那兒拿的唄。”陳宇擺擺手,昨天他去趙國公家里興師問罪的時候,臨走之時,長孫沖非要塞給他的,說是自己獵來的,讓陳妍嘗嘗。
“諾,妍兒,你多吃些,這可是你未來的夫君親自獵來的。”陳宇哈哈一笑,給陳妍夾了一筷子鹿肉。
陳妍臉紅紅的,也不敢抬頭,悶聲吭哧吭哧的吃了幾口,心里卻甜絲絲的。
陳宇看著這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免不了多喝了幾杯,干脆把裘衣一脫,雙腿盤坐在炕上,
“嘖嘖,三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哈哈哈,人生足矣。”陳宇哈哈笑了起來,仰脖喝干杯中的酒。
“夫君且又說昏話了,三畝地如何養的了一家人,平日里夫君端的是好文采,今日怎么作起打油詩來了。”蘇憶晚失笑的給陳宇夾了一筷子菜。
“就是就是,夫君不還說要作詩文的嘛,怎么,便拿這詩打發咱們了?”李麗質也在一旁笑道。
陳宇大笑三聲,抬手道,
“這有何難,拿紙筆來!”
蘇憶晚反應最快,當即取過身邊的筆墨,攤開放到桌上,陳宇拿過筆,舔得了墨汁,略一沉吟,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寫罷,把筆一拋,扭頭拿過酒杯,就是一口喝干。
“夫君當真是好文采,寥寥數句,便躍然紙上。”李麗質美目中飽含情意,她最喜歡看陳宇寫詩,哦,不對,抄詩時候的樣子。
蘇憶晚也在一旁嘆道,
“果真如此,夫君不過一首五言,便讓寒冬乍暖,字里行間又有無限情意,端的是好詩文!”
李漱在一旁笑著說道,“長姐,蘇姐姐,可莫要胡吹夫君了,且沒瞧見,夫君都睡著了嗎?”
二女忙轉頭去看,只見陳宇已經趴在被褥上呼呼大睡了,包括陳妍在內,四個女生笑的前仰后合,忙不迭的把陳宇放平在炕上,又小心的給他蓋上被子,生怕他著涼。
“夫君這般的人,將來怕是要名留青史的,我等也該給夫君綿延子嗣才是。”李麗質紅著臉說道。
蘇憶晚和李漱自然懂,紅著臉洗漱一番,也不再糾結大被同眠的事情,除了陳妍得回自己房里去睡,其他三個女孩子自然只能陪在陳宇身邊,聽著他微微的鼾聲,帶著些怯意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