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輕而易舉的就拔除了世家。
武則天的手段簡單的很,就一個字,“殺”!殺不了就流放,沒幾年,世家被殺的干干凈凈,從此流傳了上千年的華夏大地再無世家一說。
但是陳宇可不敢和王珪說這些,只得恭敬的拱拱手道,
“是,小子謹記王公教誨。”
王珪滿意的點點頭,
“老夫為官數十載,若論勤政愛民,一心為公,我不如玄齡,論文武雙全,出征可為帥,入朝可為相,我不如藥師,論起忠實公正,陳進事言,老夫不如大臨,論心思縝密、化繁為簡,老夫不如玄胤,再論嫉惡如仇、錚錚諫言,我不如玄成,但若論起辨別清濁,疾惡獎善,老夫倒是略勝他們一籌,子寰當日江南赴任,老夫便有意維護,只因老夫知道,子寰乃是當世的奇才,日后必堪大任也。”
陳宇一聽,這老頭兒倒是說的中肯,這些人都是當朝一等一的重臣,王珪把他們的長處說的頭頭是道,這宰相沒白當。
陳宇只得笑呵呵的謙虛了幾句,王珪也不多留,便說自己也該準備王惜云的嫁妝了,陳宇聽的明白,王惜云是妾室,按理說,沒有嫁妝也無所謂,但是王珪什么身份,估計陳宇到時候還得出一筆不菲的聘禮。
從王家出來,陳宇回到家中,先去看了看蘇憶晚,小妮子這會兒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嚷嚷著想下地走走,陳宇不是大唐的土著,自然知道懷孕的女子也不能整天躺著,當即讓小梅小蘭給蘇憶晚披上厚厚的棉衣,這棉衣也是李二賜下的,說是白疊花已然在大唐全力推廣開來了,暖和的緊。
蘇憶晚在小梅小蘭二人小心的扶持下,打算出門溜達一圈,陳宇正好把閑著的李麗質和李漱叫進了屋子里。
“夫君喚妾身與十七妹何事啊?”李麗質嬌笑著給陳宇端來一杯熱茶。
“啊?叫妾身與長姐一道,夫君,你該不會是想昨晚那個?”高陽公主李漱一張粉嫩的俏臉漲的通紅,昨晚上陳宇沒少給她做思想工作,讓她去找李麗質說說,來個大被同眠,這娶了姐妹花,哪能沒有這等香艷的場景呢?
李麗質瞪大了美目看著李漱和陳宇,不解的問道,
“到底何事啊?怎的十七妹這般羞臊?”
李漱纖纖玉指指著陳宇,結結巴巴的說道,
“長姐,夫君他,他說,要,要……”
陳宇明白過來了,李漱這是還記著昨晚上侍寢的事兒呢,把臉一板道,
“漱兒,這說到哪兒去了,為夫有別的事和你們說,都過來坐下。”
李漱這才放下心來,笑嘻嘻的坐到陳宇身邊攬著他胳膊。
陳宇看了看左右兩個老婆,沉吟了幾秒開口道,
“今日我把編撰的蒙學教材給圣人看過,圣人打算開辦幼學,但這無疑觸及了世家的利益,怕是將來有更多的寒門學子進入朝廷,故而圣人要我迎娶王相的孫女王惜云為妾,以博得王家的支持,我陳子寰雖有些貪財好色,然不愿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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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夫人,這才先來征求夫人的意見。”
陳宇說的很誠懇,一來是的確尊重李麗質,二來嘛,生怕李漱這個小妖精到時候給王惜云臉色看,整的家里雞飛狗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