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這個晉長安竟然將穆將軍打成這樣了?還吐了這么多血,該不會這一場穆將軍真的要輸給晉長安了吧?”
“是啊,這個晉長安的實力還真是叫人害怕啊,看來他真正的實力還完全沒有真正表現出來呢,連穆將軍都被他打出了這么嚴重的內傷,難道這一場真的會是晉長安贏了嗎?”
“不會吧,我可不希望讓穆將軍輸給這個晉長安啊,這晉長安看著就不是什么好人,如果非要讓一個人贏的話,我還是希望穆將軍能贏!穆將軍!趕緊站起來!打他啊!”
“切,你不會以為你希望誰贏誰就真的能贏啊?這可是比武,又不是什么鬧著玩兒的切磋,依我看啊,今天這個穆尋釧是輸定了,他還想當駙馬呢,這不,眼下不就有了攔路虎了?”
“你少在這里說風涼話了,你不支持穆將軍就閉上你的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怎么著?你說你的我說我的,我還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我就覺得晉長安能贏怎么樣?晉長安!打他!打死他!自己做駙馬!”
一時間,場上的吵鬧聲一陣比一陣響亮,說什么的都有,有些人說的話,簡直叫人不堪入目。
……
晉長安譏笑地看著半跪在地上的穆尋釧,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嘲諷之意。
“怎么樣穆將軍,我有幸讓你嘗到痛楚的滋味了嗎?”
穆尋釧從地上緩緩站起來,他扯了扯嘴角,道:“你以為,就這么點本事,就可以贏得了本將軍了?你不過是只陰溝里爬上來的老鼠罷了,就算靠著一些手段,僥幸爬到這里,也終究看不見天日,因為本將軍會讓你知道,螻蟻……終為螻蟻!”
晉長安陰陰笑了,“說大話誰又不會說呢?穆將軍想贏我?但穆將軍你現在還能夠對我出招嗎?想必我方才給穆將軍的那一掌,已經讓穆將軍連聚齊內力的本事都沒有了吧?”
穆尋釧不為所動,“你又怎么知道本將軍沒有呢?”
他話音剛落,晉長安便急追而上,又是一掌想要直攻穆尋釧的門面,穆尋釧快速抬手抵擋,雖然不至于讓晉長安得逞,然而這卻使他的內傷愈發加重了。
因為確實如方才晉長安所說的,他眼下確實是沒有辦法匯聚起自己的內力了,方才晉長安那一掌打的太是地方,打散了他的內力,讓他一時半會兒不能再聚集起內力抵抗,所以相應地,他承受下的攻擊便會更多。
而如果他想要贏了這場比賽,必須有足夠的內來給晉長安致命的一擊,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他不能使用任何內力來抵擋晉長安的攻擊,直到比賽即將結束的那一刻為止。
除此之外,他別無勝利的把握。
晉長安似乎也看出了他的這一點打算似的,用他現在相對來說足夠充足的內力肆無忌憚地對穆尋釧出招。
穆尋釧只能硬生生抗下,他幾乎又要吐出一口鮮血,只是忽然想到什么,他硬生生地將那口腥甜重新又咽了回去。
他不想再讓蘇清翎為他而有任何的擔心了。
晉長安見此,微訝地發出聲音,“看來穆將軍還真是一條漢子,穆將軍這樣做是因為什么呢?哦……穆將軍莫不是因為臺上坐著的那位公主,所以如此吧?穆將軍還真是癡情啊……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