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兒手忙腳亂的干著,熏衣服時,經常忘記翻動衣服,第一天就把公孫煜的一個長衫熏的黑漆漆的;要么就是熏香放的太多,滿屋煙霧,公孫煜看著書都得按時提醒她衣服可以翻一翻了。
給公孫煜研墨,可能是速度太快,經常把墨汁漸的到處都是。要么就是打掃著衛生,就聽見清脆的聲響,每次都怕公孫煜讓他賠錢。七兒做事毛手毛腳,欒月在一旁經提心吊膽的看著,也不能說話。
雖然欒月現在不用再負責公孫煜起居飲食,可是看著七兒這心不在焉有高度緊張的樣子,欒月也要神經了,七兒端上來的飯菜,欒月都要用銀針試一下。
一次七兒打著哈欠又把茶杯不小心打了,欒月終于忍不住過去打掃,七兒說不用他。
欒月道“還是我來吧,要是你在像上次弄傷了,又得請假。”說完白了他一眼。
七兒看欒月白自己,也氣憤道“我請假怎么了,我又不是賣公孫府了,我享受請假的自由。這人與人都一樣的,我受傷了,還能帶傷工作?”
欒月也不客氣道“那么點小傷說不干了就不干了,你不干了,你的工作誰去干?”其實也知道她還不如請假讓人省心。
七兒也白了他一眼,打著哈欠道“愛誰做誰做。”言下之意就是,我不干你干就是了。
欒月責問“你一天睡那么久覺,早不起,晚早睡的,怎么整天還哈欠連天,這樣怎么伺候公子?”
七兒也不甘心道“天剛亮我就得起來好不好?我以前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我已經很努力了。”
欒月道“應該是天不亮你就得在哪里等著,整天的都是公子都穿完衣服你還沒見人?”
七兒好笑道“他那么大個人了,自己穿衣服還了不得啊?”
欒月氣憤道“你不想伺候可以走人!”
七兒哼一聲,又委屈巴巴道“我怎么知道伺候人這么難?”
欒月不示弱道“那你把文譯出來,伺候公子還是我來吧。你整天漫不經心搞得雞飛狗跳的,還能伺候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砸場子。”
七兒氣憤的看著欒月,她也很委屈,從來沒伺候過人,這主動伺候還被人各種嫌棄,想想都委屈的要死,她突然眼淚嘩嘩掉下來,做在地上嗚嗚哭了。
嚇得欒月趕忙過來安慰道“你怎么哭了?你別哭,我剛才不是有意說你的,你不會可以慢慢學,慢慢的就會好的。”看七兒還是哭,有道“其實你也挺不錯了,起碼現在薰衣服不會把公子衣服熏黑了。”欒月從來沒這么安慰人,要不怕公孫煜知道是他把七兒弄哭的,他自己估計都想不到自己還會安慰人。
七兒聽著欒月的安慰怎么那么像損自己,但是他的確是安慰自己,心虛想著,我要賭氣走了,我前些天伺候人苦不就白受了,算了,忍忍吧。
欒月看七兒不哭了,舒口氣。
七兒對他說“要么你教教我?”
欒月頭疼道“這個教不來吧。”
七兒不信道“為什么你們都會,我就教不來了?”
欒月道“我們哪有你那么風風火火。”
七兒知道自己性格毛躁,深呼一口氣道“就是熟能生巧唄,成功是失敗的師傅。多做些次我就會了。”
欒月暗笑道“你倒是會自我安慰。”
七兒萬萬沒想到伺候人那么多事情,屢屢犯錯才伺候十來天她就后悔的要命。雖然伺候人不是本職工作,可是譯文她的確不會用毛筆啊,想想經文那梵文就愁的頭發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