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強看到武云珠拿上膛的手槍頂在太陽穴上,心中一緊忙放慢腳步,嘴里卻開玩笑道:
“呵呵,云珠,想嚇唬我你可找錯人了,我可不是“廈大”出來的。不管你玩什么花樣,我還是不能讓你去。”
他之所以如此說是他絕不不相信這丫頭會為了這點事開槍,另一方面想借此轉移她注意力。上膛的手槍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走火呢?
因此他的手慢慢移動,做好了準備抽個空子把她手中槍奪下來。
武云珠聞聽此言徹底傷心欲絕,淚眼朦朧恨恨看了任自強一樣,銀牙一咬道:“任自強,我恨你!”
說完眼一閉手指用力就要扣動扳機。
“尼瑪瘋了,為了這么件屁事你就要玩真格的啊!”
任自強嚇得亡魂大冒,當即出手如電,一把抓住她握槍的胳膊順勢往上一推。
“碰!”槍響了,子彈打在上方石壁上蹭出一溜火花,碎石四濺。槍聲被轟隆的水聲掩蓋,在山谷中并沒傳多遠。
“怎么沒打著?”武云珠呆呆的睜開眼。
“你特瑪搞什么?你瘋了嗎?”任自強立即握住武云珠的手并把食指卡在扳機上不讓她再扣動扳機,然后劈手奪下她手中的槍。
即使他對女人脾氣再好,這會兒也忍不住心頭怒火。對她口吐芬芳不說,把槍收進儲物戒,照著她磨盤大的翹豚‘啪啪啪’就是三巴掌。
可想而知他含怒出手的勁道有多大,估計武云珠都感覺不到疼,屁股都被打木了。她右半拉屁股以肉眼可見速度鼓脹起來,明顯比左半拉屁股大一號。
不過任自強此刻火冒三丈的看著武云珠,沒看到她屁屁腫脹罷了。
疼痛并沒使武云珠清醒,她咧咧嘴凄然一笑:“強哥,你現在能攔住我,你走后還能攔住我嗎?”
“你......?”任自強本想再罵她一句你特瑪腦子有病吧,可看到她可憐至極的模樣,剩下的話生生憋在嗓子眼。
“強哥,怎么開槍啦!”這時陳三舉著燈帶著一票人急速跑來,隔著幾十米就心急火燎的問道。
“陳三,你特瑪還好意思說,你要是早告訴我哪有這點破事!你特瑪到底能不能干了?不能干就滾回去!”
陳三的到來正好撞在槍口上,任自強原本就對他不滿,虧我拿你小子當心腹兄弟看,你特瑪現在都開始敢跟我玩知情不報啦!
還知不知道輕重孬好?還講不講紀律?置我這位老大于何地啊?
再有武云珠差一點就香消玉殞讓他憋了一口火氣,這混蛋玩意而又好死不死送到眼前。于是不罵他罵誰,一腔莫名之火統統向他劈頭蓋臉傾瀉而去。
講真,這是陳三和其他隊員第一次見任自強鐵青著臉發火,那猶如實質的氣勢狠狠向陳三碾壓過去。
幸虧這小子離得遠了一點,否則他絕對嚇得肝膽俱裂,說不定就此小命嗚呼。
就這陳三都嚇得不輕,悔之晚矣,以為任自強真要拋棄他,當即在奔跑中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垂頭喪氣不語。
他一帶頭,后面的隊員自知理虧,也跟著跪倒。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武云珠一看任自強把矛頭對準陳三,當即哀求道:“強哥,不怪他們,是我逼他們不要告訴你的。”
其實武云珠即使不說,任自強也知道跟腳絕對出自她身上,他罵完陳三就后悔了。你說一個平常在一起玩得挺嗨的女孩子求陳三隱瞞一下,陳三肯定拉不下臉,其他知情的隊員也是如此想。
這方面任自強也有錯,他沒告訴眾人此行的真正目的是打鬼子。要是陳三他們知道此行兇險萬分,不管武云珠再裝可憐也不可能讓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