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解下武裝行具,任自強一把塞進胸前包里:“快上來。”
不消說塞進背包里的彈匣同樣進了儲物戒。
這回丫頭的防范意識很強,趴在他背上上身還用力挺著,兩只胳膊支在他肩膀上。這姿勢要多別扭有多別扭,生怕被他占便宜。
“你沒被別人背過呀?你不難受我還難受呢?”氣得任自強在她屁屁上又給了一巴掌,指尖好像掃過武云珠不可言說的部位。
“嚶嚀!”武云珠哼嚀一聲,再不敢造次,嬌軀軟軟的趴在他身上,雙臂環住脖頸。
“這才對嘛!”任自強想笑不敢笑,心道,這丫頭真有料啊,彈力十足。
他興起了玩鬧的心思,故意跑得上躥下跳。武云珠或許明白他的齷蹉心思,羞得一個勁擰他耳朵,還不敢用力的那種:“你好好跑不行啊!”
她擰自己耳朵,任自強就涎著臉用手指撓她屁屁,依然故我。
武云珠拗不過,只好罷手聽之任之。不過,沒一會功夫,她的呼吸便變得粗重起來,熱氣吹得任自強脖頸癢癢的。
她的手指無意識開始在他脖頸、臉上摩挲,常玩槍又不好好保養得手指有些粗糙。
“嘿嘿,小樣兒,還想跟我玩,現在受不了了吧?”常在花間游戲的任自強對她的動情心知肚明。心道,估計就是現在日她一回,她都不帶抗拒的。
他又不傻,武云珠以往看他的眼神明擺著心存好感,再有這次抗命不遵,以死明志,她的表現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且陳三很大可能也看出她的意思,覺得她遲早也是老大的女人,才敢行知情不報之舉。
任自強已經收了辣么多女人,自是不在乎多一個武云珠,何況她身材高挑,面容姣好,也很養眼的。
只不過迫于表面上和她父親武漢卿稱兄道弟,他總歸是要點臉皮,一時間不好意思下手而已。
再有和他不想和同胞女孩發生孽緣的初衷相悖,你說像思琪、大丫二丫她們這種孤苦無依的女孩,已經把自己當做唯一的依靠倒也罷了。
問題是武云珠有父親有依靠的,你給不了她陪伴她一生的保證怎么整?
想到這兒,任自強深深吸了一口涼氣,令頭腦為之一清。于是熄了玩鬧的心思,好好走路。
“強哥,你累了嗎?”武云珠異常溫柔道。
“不累,就你這小體格,我一根指頭都能挑起來!”
“吹牛不打草稿!那你怎么不跑了呢?”
“嗬嗬,你不是嫌我顛得慌嗎?”
“我不嫌,我就喜歡你顛我!”武云珠撒著嬌話說出口才發覺有歧義,羞得臉一紅解釋道:“不是不是,我意思是說你跑得快就能很快追上隊伍啦。”
她卻不知,解釋就等于掩飾。
“大概還有五六百米就追上了,你沒看見陳三他們的燈光嗎?”以任自強異常的視力,他已隱隱看到遠處石壁上反射出的光線。
“啊!這么快?”武云珠驚呼一聲忙搖晃他的肩膀:“強哥,你慢點!”
“我已經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