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騙人,要是這么小的事情,我們干什么避嫌?”
“你都知道是避嫌,就別問了。”空霜用食指刮了一下南月的鼻梁,哄道。
“可是秘密不就是用來讓人知道的?”
“……”空霜有些無奈,禁園用來闖,秘密用來知道?
“那……你是不是用來做功課的?”
“娘親!”
“好了,趕緊做功課,你要是做不完,小心你爹爹生氣。”
南月噘著嘴,不情愿的去做功課,不讓我知道,那我就偷偷查。
幸而這話只是在南月的心里想了想,不然她可沒辦法偷偷查了。
但是從何查起?禁園?既然是禁園就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的。南月想道。
這點和歲陽的想法不謀而和。
夜半,天空都是黑漆漆的,伴著月光也看不清什么。
這兩個人卻是不約而同的跑出了房間,往禁園的方向去了。
這天黑的,應該沒有人能瞧得見我。偷偷的去,應該爹爹娘親發現不了。南月在心里默念道。
這禁園在白天的時候被南月布了四個陷阱和一個網兜,如今還剩下三個陷阱,這點南月清楚地很,白天的時候忘記了自己設計的陷阱,自己被吊了起來也就算了,晚上可不能重蹈覆轍。
南月探著禁園一旁的高樹緩慢的步行著。“這禁園果然是大,只是周圍都是樹,能有什么秘密不為人知的?”南月邊想著繼續往禁園的深處走去。
夜晚的禁園顯得和白天不大相同,雖然禁園里面都是樹,但是這些樹中卻是有一棵有些不同。雖然黑暗中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那樹的質感是不同的,摸起來倒不像是真樹。
南月伸手正打算敲一下看看里面是不是空心,就聽見里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觀音娘娘,承您福澤,內人和家女才能平安至今。”
南月靠在樹旁聽著這些話,雖然是隔著門,但是南月知道這話是冰域說的。她父親的聲音,她再清楚不過了。聽見冰域這么說,南月微紅了眼眶,她父母真的很疼她。
“果然,這個禁園是有秘密的。”歲陽蹲在樹上很長時間了,眼看著冰域進了這棵樹,也聽見了這些話。只是專門在禁園拜觀音娘娘?蹊蹺的很啊……
事情越是離奇,則意味著,掩藏在下面的秘密越不為人知。
冰域笑了笑,開了樹門,走了出來。
南月和歲陽都躲了起來,盡量的不讓冰域看見。
但是他們之間的修為差距巨大,歲陽和南月的呼吸聲根本躲不過冰域的耳朵的。這點歲陽知道,但是南月不知道。
(歲陽屋)
“毫無所獲……”歲陽邁著步子,今天晚上他本來大算一個人去禁園看看的,但是他沒想到今天晚上的禁園是這么的熱鬧,不僅冰域去了,就連那個笨乎乎的南月也去了禁園。
冰域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兩個都去了,所以冰域說的那番話,應該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不,準確來說是說給南月聽的,南月單純,聽了這話可能也就不再去探討今天讓她避嫌的原因了。
這話歲陽不信,但是南月肯定是相信冰域的,從歲陽見到南月的時候歲陽就知道這姑娘不是單純就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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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門之戰是修界最為轟動的事情了,修門之戰每三百年一次,是各修門門主的子輩較量。雖然這修門之戰是修門門主之子的戰爭,可是每次的出戰的人數為二,一人為親子,另一位為修門眾弟子中的一人。在南月沒出生之前的修門之戰都是兩名修門弟子代為參戰的。此前都是乘久和多然兩位師兄,代為參加,但是戰績都不是很好,都是第三名。
但是這次不一樣這是南月第一次參戰,也是三個門主之子中年齡最小的一個。可是在修為這方面,看的從來都不是年齡,而是天賦以及努力。
沒有天賦的人或許練一輩子都到不了修靈的等級,而有天賦的人生下來就是修靈。這是天賦的差異,但是總有人不信天賦,仍然苦苦的練習。比起那些生來就是天才的人,這些苦苦拼搏的人,或許并不起眼,但是卻有著多數人沒有的毅力。
縱然在修界天賦的力量無可磨滅,但是真正睿智的人,也更是看重努力的。
所以,雖然三修門門主之子年紀不盡相同,卻都是修靈的等級。再加上天賦不同,努力不同,真正的勝負也未可知。
南月作為最有可能繼承蒼臨繼承人的圣靈繼位者,在這次的修門之戰中,也是有著諸多的非議。要么是認為南月的天賦之高一定會拔得頭籌。要么是認為,南月年紀尚小,天賦不可能決定一切,勝算還是上一屆的修門之冠木修門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