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
“夫……夫君,你去吧,別管我。”
“你說什么胡話,你這個樣子,我怎么能不管你。”
“……”空霜沒有回復什么,因為在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了力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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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
“歲陽……”南月在溫泉里泡了一天,感覺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便喊道。
“你感覺怎么樣了?”歲陽在溫泉里恢復著自己的內力,但是一直都不敢閉眼,畢竟周圍是否安全他并不確定,只有清醒才能保證安全。
但是這樣的代價就是歲陽已經很多天沒有合過眼了。
若不是溫泉的力量,或許歲陽早就堅持不住了。
“我感覺身上好的差不多了。”頓了頓,南月還是打算把心里的話說出來,“歲陽,我昨天晚上心神不寧的,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一直不舒服,似是擔心什么。我害怕水修門那邊……”
歲陽見南月的聲音還不錯,說話也還算是順暢,才放心,這身上的傷應該是好了大半。
“你想回去?”但是歲陽還是想讓南月多休養一段時間,由此也不禁嘆氣。
“太久沒回去了,我這次出來都有半個多月了,我想爹爹娘親了,也害怕水修門出事。”
歲陽知道,南月犟得很,“那你出來吧,我用火給你把衣服烤干,然后一起回水修門。”
“這里離水修門有多遠?”
“大概一個時辰應該就能到了。”歲陽一邊給南月烘干著衣服,一邊說道。
“那我們快點吧,不知道為什么,我心跳的厲害。”南月一刻都等不及,連忙穿好衣服就要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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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修門)
多然的挑撥離間讓這水修門里面便內訌了起來,倒是給了火木兩修門機會,沖破了防護罩。
清凌見冰域只是在空霜的面前,一時指望不上,便只能扛起了挑大梁的責任,指揮著尚未叛變的弟兄,抵御著外敵。
“霜兒!”冰域守在空霜的身邊,擊退旁邊的仙靈,忙著給空霜渡真氣,但是空霜卻是在這一刻吐了一口血,這才引得冰域喊了一聲。
但是空霜的眼睛卻是怎么都睜不開,冰域把了把空霜的脈搏,早都已經沒有了跳動,“霜兒!”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空霜到底是怎么了冰域無從而知,而昨天還在和他談笑風生,約定一起看月月長大的妻子,今天卻沒了氣息。
霎時,兩行淚落在了冰域的臉上。
冰域抱著空霜的手,將其放到了地上,沒顧及身后的傷,站了起來。
帶著血絲,和混著眼淚的眼睛看向了山門口這紛亂的局面,拾起了長劍,直沖沖的像著竟雄的方向走了過去。
冰域沒有想那么多,而是直接施法向竟雄的身上招呼著,本身竟雄就是內力在水修門不斷的消耗,但是因為人數占有優勢,所以沒想那么多。但是誰承想冰域竟然直接到了竟雄的面前。
“冰域你瘋了?”
竟雄看著冰域有一些陌生,冰域本身的打法是損人一千絕不傷己,但是現在的冰域根本不想著怎么不傷己,而是無論自己傷成什么樣子,只顧這讓竟雄傷的更狠。
這種打法竟雄的確招架不住。
冰域沒空理他,因為他的確瘋了。
冰域看著竟雄的空隙,抓著竟雄攬過來,將刀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都給我住手!”
這一聲怒喊,震的水火木三修門的仙靈都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