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們已經跟來了,先走出這片林子再說吧。”南月看歲陽和墜玉僵持上了,只能出言勸到,“對了,上面的是什么人?”
“似是木修門的人,著裝打扮和我們那日潛進木修門看見的仙靈的打扮相同。”樂秋回答道。
“看來是有人故意不想讓我們拿到這些草藥了。”歲陽跟南月說道。
“這可由不得他們說不讓就不讓,但是此行前面的埋伏可能也并不少,我們還是要多加小心。”南月道。
“這州久菱是水木草藥,水系也是可以拿得到的,我們并不是毫無勝算。”歲陽寬慰道。
“并非毫無勝算?我看你們是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吧!”這時候迷霧漸漸的散開,身著金絲的上衣,周圍圍著一群數不清的人,慢慢的入了南月一行人的眼簾。
“叢榮,原來是你。”南月的手已經做好的準備,碰上這個木修門的公子怕是不容易,她雖然不太知道這修界之間的關系,但是,木修門的門主黎峰多以詭計著稱,其子也不是什么等閑之輩,旁的不說,她在計謀上絕對的比不上他們的。
“南月小姐,好久不見。”叢榮笑了笑,但是這個笑讓南月不知所措,她的確是看不出來叢榮的笑是什么意思,她雖然在這天地間活的時間不長,但是大多是能看的出來別人的表情。但是這個只比她大兩百歲的叢榮,當真是讓她有點捉摸不透,比起之前在修門之戰中所見的,更是不容易了解。
這剛才還是伏擊,但是他們還沒弄明白是何人下的手,這指使之人竟然主動的走到了他們的面前,“不知叢榮少爺何意?”
“哈哈哈,我能有什么意思,不過是替南月小姐拿到了這州久菱罷了。”叢榮說著將手里面的州久菱舉著擺在手邊,這時候南月倒是看的出來這叢榮的威脅之意了。
“別沖動。”歲陽見南月有想要上去搶草藥的勁頭,便伸手阻攔,并提醒道。
南月看了看歲陽,知道歲陽的意思,便沒有沖動上去直接搶,而是問道,“什么意思?”
“南月小姐不如和我談一筆交易?”
“我又不是自己不能取,何必和你在這廢話。”南月說著打算走。
叢榮說了一句話將南月的腳步攔了下來,嘴上帶著輕蔑的笑,故意說給南月聽。“可是我不小心,把州久菱……燒了。”
“你!”
“怎么樣,如此跟我談談交易,是不是很不錯。”
叢榮見這話說出了之后,南月的神情有一些的變化,便對著南月繼而道,“這可是最后一株州久菱了。”
“叢榮少爺當真配得上一句不擇生冷。”歲陽這個時候都不禁說上了叢榮,雖然不知道叢榮的目的是什么,但是這損毀了所有的州久菱,只為了這個所謂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目的,當真的是不擇生冷。
“過獎。不過這筆交易,你們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想要這州久菱,就只能如此了。”
“一會我們三個拖住他們,你想辦法用血丹測驗一下,月華草是否需要這個州久菱入丹。”歲陽小聲的在南月的耳邊說道。
“那我現在試探不就行了。”
“聽我的。”歲陽沒打算再多做解釋,畢竟現在時間有限。
“可是我覺得,我更想打一場。”歲陽代替了南月和叢榮說道,因為要用血丹測驗草藥是需要時間的,他需要給南月制造時間。
“哦?就憑你們這三個無名小卒?”
“那領教了。”說著歲陽便沖了上去,出門在外他和南月不同,他還是自己帶著長劍的,這長劍淬了水火兩種法術,不能說是舉世無雙,但是的確是獨一無二的。
墜玉和樂秋緊隨其上,但是雖然這是三個人的隊伍,其實上也就是兩個半人,如此說便是因為這個剛突破仙靈的樂秋,也沒學過幾道仙法,說是半個人都是勉強。
面對叢榮的幾十個仙靈,這三個人已經是很吃力了,這還只是叢榮還沒動手的時候,若是叢榮動手,恐怕他們三個也堅持不了這么久。
至于叢榮為什么不動手,那是因為他知道南月的性子,若是抓了這三個人,再拿著草藥和她交易。怕是南月會奮力一搏殺了他們,但是不傷到他們,消耗體力,讓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抵御,倒是有可能談一場交易。
南月看著這雙方已經打了起來,逐漸明白了歲陽的意思,恐怕是希望她無聲的探測這州久菱。這是叢榮第一次找麻煩,但是肯定不是最后一次。如果要是明著施法,叢榮要是看的出來,恐怕以后沒有這么容易脫險。他們日后尋草藥也就愈加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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