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說飛燕國主就要回來啦,今后直娣夫人便改任吏部尚書,這樣,咱們的中樞院才算完整嘛。
諸公還沒想好他調潼川路官員的事情,聽到順直娣不做國主后只做吏部尚書愣住了。
華岳就第一個就不同意,他認為直娣夫人做過國主,咋能僅僅是個吏部的尚書
趙玉林笑呵呵的說這就叫能上能下,直娣代理國主,做得很不錯,咱們正好拔擢她接任央金的吏部尚書。這也是新宋朝廷以直娣為榜樣,向全天下昭告咱們不拘一格用人的決心嘛。
再有,就是眼下的七個國主、副國主里面他家人就占了三個席位,朝廷中雖是曉得咱們任人唯賢,天下不一定是人盡皆知,還是該有回避,不然今后再有人效仿,那不又回到封建復辟的舊制家天下時代啦。
諸公聽得面面相覷的看著他和順直娣。
直娣卻是大大方方的說這段時間全靠諸公幫村,她樂意去吏部做事,今后還要仰仗諸公吶。
眾人見他們兩口子一唱一和的都打定了主意,只得一個個頷首答應。
晚上,苗貴秘密到訪,給他報告新編營已經啟程,他打算去江東坐鎮指揮。
趙玉林沒有同意,叫他就在成都守著大后方,讓楊興運去關中,甘肅走一趟,雖是迷惑敵人,也要好生檢查一下高進和郝曉明的軍務。
至于東部,還是趙玉林自己過去,因為新編營如何使用只有他才熟悉,還有那新火器如何使用也只有他才清楚。
苗貴不同意他再去涉險,責怪趙玉林是在找借口。
他笑著說咱們都是上了歲數的男人,哪有那么多婆婆媽媽的,今后新宋造出的新東西會層出不窮,辦成這件事后他也不走啦,留給兄弟們操心去。
苗貴拗不過他,只得答應下來,讓他放心,成都絕對平平安安的。
三日后,趙飛燕滿面春風的帶著小女兒趙光蕊回到成都,曉得央金出發去了吐蕃,馬上就變了臉色,惋惜地認為央金比她還會治國,應該留在成都輔佐哥兒。
趙玉林笑著問她是輔佐咱飛燕國主吧。央金這陣怕都到雀兒山下了,咱們曉得她的好就行,還須做好眼下的正事。
次日,中樞院召集臣工議事,確定了余大異和吳謙的任職,將潼川路合并進入成都府路。
余街第一個發言贊同,認為將潼川府路合并到成都府路來是好事,可以支援潼川府偏遠州縣的發展,實現財務平衡,優勢互補。
趙玉林微笑頷首,告訴大家就是這個意思,將來道路越來越好走,交通便捷之后一些州縣也要做適當調整,拉平差距,讓全天下的百姓都過上好日子。
他見議事畢,借口舊傷復發,給諸公請假去新市療養,當天下午便登船離開成都。
臺鑒堂的一眾臺鑒很快就獲悉趙玉林生病離開成都了,曹友聞、李中棉和丁公一起吃茶,自責的說寧肯他生病也不愿意看到玉林小哥有事,蛾子回來說道玉林要去新市療傷,他就曉得病情不輕。
蛾子,就是曹英,蛾子是曹夫人給曹英起的小名,這姑娘關心趙玉林勝過自己,聽到他在大會上請假去新市,馬上就告訴他老爹了。
李忠棉嘆息道他們都老了,退到這臺鑒堂來享清福,幸虧新宋江山牢固,不然他都要擔心玉林小哥不在成都,沒人主持大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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