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見家大勢大的褒氏一家都被趙玉林說抓就抓,直接砍頭,心慌了。
他分管賦稅,又長期呆在漢中,少不了和商家大戶勾結,做些吃拿卡要,損公肥私的勾當,褒氏偷稅漏稅就有他的功勞,自然也得了不少好處。
郭振國去找巡察使吃酒,一探口風。巡察使說怕啥?咱都是朝廷命官,天子欽定的進士出身,他趙棄兒應該懂的,敢動老夫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郭振國吃了半個定心湯圓回到家里,屁股還沒坐熱呢,捕快和神威軍的士兵就上門來將他拿下,同時展開抄家。
他的管家早就聽聞順風處的審案酷刑百出,誰進去都扛不住,見到捕快上門立即主動配合,打開了他家秘藏金銀的地下室,取出賬本交代了郭振國許多犯罪事實,唯一的要求就是將郭振國的小老婆判給他,因為他們早就互相傾慕了。
趙玉林覺得這女人本身并沒有犯罪,也需要人照顧,就允了他。
人贓俱獲之后,衙門很輕松的就厘清了郭振國的罪狀,將其打入死牢。
巡察使獲悉轉運使突然被查,這才慌了,暗罵趙棄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誰都敢查,誰都敢抓。
于是,這家伙的前門,后門,側門都有人進進出出,捕頭,典獄,商人,賭場掌柜,勾欄老鴨,甚至有守城軍校都在匆匆聯絡著。
抓了個轉運使就夠趙玉林忙的了,但是順風處就是順風處,早就在南鄭布局,再加上有了入城軍隊的協助,這些雕蟲小技如何逃的脫他們的眼睛。
魯有朋進來給趙玉林說巡察使的網撒的寬哦,他笑笑問能有順風處的網撒的寬?
遍地的叫花子都是順風處的耳目,怕啥?
老魯笑了。
的確,時下的叫花子少了許多,但是街上、路上還是不少見,說不定其中某一個就是他順風處的探子呢。
天剛黑下來,巡察使家后門出來三輛馬車,馬蹄噠噠的朝南城門跑去,到了城門處,偏巷里突然沖出一隊人馬攔住去路,順風處查獲了馬車上一車的金銀珠寶和巡察使包養的一對雙胞胎小妾,他本人卻不在車上。
搜查人員奇怪了,拆了馬車的暗格也不見人,只不過多了些貴重玉器和四個水晶玻璃杯。
而此時,南門上巡察使的宅院又走水起火了,引得大批的救援人員趕去府邸救人滅火,
神威軍沒法了,只得提前抓人抄家。
但是奇怪的一幕發生了,那宅院被包圍得嚴嚴實實的,就是找不到巡察使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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