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里?”阡留將書拿了起來,是太宰治的《人間失格》,倒是很經典的名著。
看得出來書主人很愛讀書,甚至在書中還有幾處標記。
“膽小鬼連幸福都會害怕,碰到棉花都會受傷,有時還會被幸福所傷。”
“若能避開猛烈的狂喜,自然不會有悲痛來襲。”
“我仍然認為向人訴苦不過是徒勞,與其如此,不如默默承受。”
“瞬間不足以成為生命的喜悅,我只相信死亡那一瞬間的純粹。”
“他太想死了,甚至連“goodbye”都來不及說完。”
“這……”阡留看著書里標注的最后一句話,,冷汗都泛了起來:“不像是男人的喜好,這種風格好像更接近于女人的審美,可這屋里,并沒有女人存在過的跡象啊!”
阡留想起了底片里的那個年輕女人:“是張大爺的兒媳嗎?”
“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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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跟念念房間里的一樣,難不成凌靜是張峰的妻子?可張大爺卻說他不認識凌靜,這兩人難道存在什么交易?”
隨著發現東西的增多,阡留感覺整個事情并沒有變簡單,反而更加復雜了起來。
原來的一條線已經變成了兩條線,甚至多條線,貫穿著這一系列事件。
將書放回原位,他拉開了書桌的抽屜,里面零碎的擺放著很多紙張,還有一個黑色的筆記本。
“日期竟然是從十年前開始的。”翻動著日記本,上面清楚的記錄著每一天發生的事情。
6月21日——
“今天去了公司,貴人告訴我要賺更多的錢,只有這一處房產并不夠,還要在城西重新選一個地方,還帶我去看了當地的布置,可我感覺那地方很偏,并不會賺錢。”
“但她卻說做生意并不能只看眼前,要考慮到市場的動向,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回來問父親,父親說貴人幫了我們一家,聽她的絕對沒錯。”
“可我真的覺得賺不了錢。”
僅僅第一篇日記,阡留就發現了很多疑點,張峰對那個所謂貴人的態度和張大爺對那個貴人的態度好像有些不同。
張大爺很偏執的認為貴人說的都是對的,可張峰好像有所懷疑,他還保留著自己的理智和思想。
“那個貴人用的是女她,難不成是個女人?她要張峰在城西建小區的目的單純的只是為了賺錢嗎?”
6月22日——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要那么急的買這塊地皮,按照市價,如果拖著一定可以用便宜的價錢拿下。”
“城西是下風向,也不鄰水,不適合建別墅群,地理位置還偏,建工廠可能會賺錢,我真搞不懂建小區怎么可能賺錢。”
“如果拿出這筆錢,公司里資金一定會運轉不過來,可父親非要逼著我聽貴人的話,這是拿公司不當回事嗎?”
“還有她說的那個女人,好像快要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