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名?切!仁宗皇帝到是留下一個好名聲,可這樣的皇帝做的還有什么味道。再說,我殺的是叛匪,哪一個不說我趙肅處置明快,一舉蕩平匪患,姐夫無需替我擔心啦!”,趙肅語帶輕佻的說道,最后還不忘幽上一默。
“我替你擔心個屁,人是我帶過來的,我是拍著胸脯下的保證,你這樣做置我于何地?我豈不是枉做小人!你趕緊下令把軍隊撤走,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說著陸博思就過來想將趙肅拉起,一同趕過去下達軍令。
“姐夫!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幫亂民值得你如此嗎?”,趙肅見他這樣,不由得也激動了起來。
“我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人是我帶來的我就要負責,我是一定要負責的.....”,陸博思也愈來愈語無倫次起來。說著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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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的一轉身向帳外跑去,口中高喊著:“小心!有詐、有詐....”。
這邊趙肅見狀大喝一聲:“來人,攔著陸大人”,頓時從帳外沖進來幾名衛兵,將陸博思架回了帳內。這幾人都是瑞王的貼身侍衛,只知趙肅的命令,哪里管陸博思的身份是如何的尊貴。
“厚武,你在這里陪一下姑父”,此時的陸博思已近癲狂,幾名侍衛奮力才將他按在了座椅上,瑞王無奈只好將趙厚武喚入帳中,讓他暫時將陸博思看管起來,為了防止他再次暴起,只好用繩子將他連人帶椅子捆在了一起。
一切安排完,瑞王整理了一下軍裝,冷冷的說了句:“我有公務在身,姐夫你在這里冷靜一下,告辭了!”,說罷便帶人走出了大帳。
“厚武、厚武,你快把我放開,你父親這么做是不對的”,陸博思一邊在椅子上來回扭動一邊說道。
“姑丈暫時在這里休息一下,等外面的事情處理完了,父王自然會將您放開”,趙厚武跟他父親一般面無表情的說道。
“厚武!自古殺降不祥,你父子怎能做出如此之事!”,陸博思激動的已經有些聲嘶力竭了。
“厚武以身許國,對于這些妄言不會理會半分的,姑丈....”,他話未說完,就聽見陳州方向有槍聲傳來,雖然隔的很遠,但密集的槍聲仍是清晰可辨。
陸博思瞪大雙眼看著趙厚武,仿佛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們不會....,你們在屠殺百姓?!”。
“是亂匪!”,趙厚武仍是面無表情的糾正道。
“殺降不祥、殺降不祥啊!”,此時的陸博思已經無力掙扎了,兩眼發直不住的喃喃自語著,就連帳外傳來的陣陣槍聲都已然充而不聞了。
他與趙肅父子同為至親,詛咒的話自然是無法說出口的,但話外之意趙厚武如何聽不出來,可卻半點也不在意,做大事只講手段,在“大義”面前一切都是微不足道,也都是可以犧牲的,甚至包括自己!
經此一役趙厚武自覺又增長了歷練,也磨練了心性,同樣對自己以及周圍“同道中人”的目標也愈發的堅定了,但正因如此,也為日后自己的結局埋下了“禍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