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工錢就好說。”張列辰樂呵呵。
林淵苦笑,觀察著四周,“冷冷清清,不像有其他人,這么多年就你一人,沒再請個人?”
張列辰晃蕩著大袖向他招了下手,“生意不好,怎么請?”
林淵跟了去,跟著進了屋,發現還是印象中的老格局,只是多了些帶人間味道的東西。
也就這百來年,某地人間古風漸去,掀起了新風氣,仙界耳濡目染,漸受影響。
屋內隨手倒茶時,張列辰斜眼盯著林淵一瘸一拐的腿,問:“當年被秦道邊打斷了腿趕走的,不會一直沒醫治殘廢到現在吧?仙都的‘靈山’可是整個仙界首屈一指的修行學院,不至于連你這個都治不了吧?”
林淵:“不是。剛受的傷。前朝余孽偷襲仙都,躲避不及,被波及了。正好請你幫我看看。”
張列辰喝著茶,“有必要拖著傷腿跑來嗎?靈山不給你這個學員治嗎?”
林淵:“天資有限,在學院混的不好,不愿求人。大半個學院都毀了,亂糟糟的,不知前朝余孽還會不會搞事,人心惶惶,好多人急著離開,我也不例外,怕死,干脆先回來了。”
張列辰放下茶盞,帶著他進了醫館的診療室,轉身揮手示意。
林淵很自覺,脫下了皮大衣,又脫下了靴子,最后褪下了褲子,露出了兩條光腿。
瘸腿的大腿上一條很長很深的血口子,傷口被大長條透明膠體給封著。
張列辰盯著傷口觀察了一陣,伸手揭起透明膠體,突唰一下,直接將整塊透明膠體給撕了下來。
林淵吃痛,閉了下眼,腮幫子繃了繃,就這些,沒有多余的反應。
張列辰抬眼瞅了瞅他反應,“不愧是仙界首屈一指的學院出來的學員,跟以前比的確不一樣了。”
林淵:“沒什么不一樣。”
張列辰:“拉倒吧,換了以前,一點小傷肯定大呼小叫的。”目光忽凝,見到血流不止,覺得不正常,伸手指沾了點血在指尖搓了搓,又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神色有些凝重,“不能止血,受的什么傷?”
林淵:“不清楚怎么回事,當時情況太過紛亂,只知紛亂中被人劃了一刀。”
張列辰后退幾步,大手一揮,儲物戒內飛出一只圓形盾牌狀物體,飛到了林淵的頭頂盤旋。
隨著張列辰施法驅指一點,圓盤上一道扇形光柱迸射而出,紫色光芒籠罩了林淵。
光照下,林淵整個人近乎變得透明,血脈、經絡和骨骼清晰可見,特別處從腿上的傷口開始,有金色紋路鋪張,如不規則的金色蛛網般順著血脈和經絡擴張至了小半個身軀。
很顯然,這不正常的金色紋路源自傷口處,然后擴散開來。
“封魔鴆!”張列辰訝異,面色變得凝重,盯著林淵的雙眼,“此毒掌控在仙庭的手中,除了針對邪魔外,尋常是禁用的。你是被仙庭的人打傷的。你干了什么,竟被仙庭下此毒手?”
林淵眼中閃過意外,沒想到對方一眼就看出了自己中的是什么毒,皺眉:“如此說來,混亂中誤傷我的人是仙庭的人?”
張列辰揮手收了迸發紫色光芒的法器,“你還是返回仙都找靈山的人出面索取解藥吧,此毒只有仙庭豢養的鴆禽能解。”
林淵:“既然是封魔鴆,我中了此毒,你覺得我能對仙庭解釋的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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