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無聊玩,隨便吸了兩口。”揮了下手,回屋去了。
庭院里孤立的張列辰依然負手,仰望著星空忽嘀咕了一句,貌似自言自語,“好像還有一些不好的味道…”
……
山丘上,那座一片血腥味的庭院,已被重兵包圍。
庭院內,總務官橫濤陰沉著一張臉,看著腳下兩具擺放整齊了的城衛士卒的尸體。
城衛當值人員的身上都有定位法器,兩人遲遲不歸,不知怎么回事,城衛那邊立刻派人找來,結果就出現了眼前的一幕。
有人殺了城衛,驚動了橫濤親臨現場。
令橫濤震怒的是,有人血洗了此地也就罷了,一群人渣,死了也就死了,竟敢對城衛動手,不可容忍!
殺了城衛已經是很過分,兇手居然毫不掩飾,連毀尸滅跡的事都不干,其他人都給毀尸滅跡了,唯獨任由城衛的尸體晾在那,什么意思?在挑釁他橫濤嗎?膽大包天!
他目光投向了前方跪著的一群人身上,目露陰鷙殺機!
城衛大軍趕來時,撞見了這些人,自然是當場圍捕拿下!
一群人也不敢反抗,乖乖束手就擒了。
很快,簡單的盤問結果出來了,一甲士快步過來,稟報:“總官,交代了,說是秦府管家白山豹派來的。”
“白山豹?”橫濤臉上陰鷙頓消,有些意外,“秦氏干的?”
他又慢慢回頭看向了一旁被扣的兩人,案發地昏迷的一對男女,唯一一對沒被滅口的兩人,已經醒來,茫然在那。
橫濤喝聲問道:“清醒了沒有?”
一甲士快步過來,“總管,兩人頭部遭遇了重擊,好像失憶了。”
“失憶?”橫濤閃身過去,捏著兩人下巴端詳了一陣兩人的眼神,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今天還真是怪事扎堆了!”
……
咚咚敲門聲響起,沐浴后坐在梳妝臺前整理頭發的秦儀回了聲,“進來。”
白玲瓏快步推門而入,急聲告知,“小儀,不好了,蘊霞樓那邊出事了,趙元辰被人給吊死在了自己的房間里。”
秦儀怔住,放下了梳子,起身而轉面對,沉聲道:“怎么回事?誰干的?”
白玲瓏:“不知道。”
秦儀:“不是有人盯著嗎?”
白玲瓏:“不但是趙元辰被吊死,整個蘊霞樓都被人給血洗了,我們安插在那邊的眼線也沒了消息,估計也遭了秧。安插的眼線斷了聯系,我們的人才過去查看情況,結果發現出了事。”
秦儀:“光趙元辰的隨行就有近三十號人,這么多人護衛還能被吊死,還能被血洗?這么大的動作,難道事發時沒一點動靜嗎?”
白玲瓏嘆道:“也許有動靜,可能因為蘊霞樓地處僻靜地,未能有人及時發現。”
具體怎么回事不清楚,也只能往這頭上去想了。
說來也是,稍有了點實力的人,都不喜歡住人多嘈雜的地方,都喜歡往僻靜的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