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獨自在屋內,沉默著不語,秦儀現在也顧不上了他……
樓閣內,潘慶與周滿超正在喝茶閑聊。
外面忽有人跑上樓來報,“會長,接報,秦儀出了居住地,直奔中司府方向而去。”
周滿超揮了揮手,讓人退下后,與潘慶相視一笑,又回頭看向一旁的彭希,“看來你所料不錯,秦儀暗中果然備了人手,咱們一擊命中了秦儀的要害,秦儀急了!”
潘慶哈哈大笑:“痛快!我看那小賤人還如何猖狂,不答應我們的條件,只怕腸子都悔青了!”喪女之恨令他出口有些惡毒,“她若反過來求之,這女人姿色倒是不錯,我有興趣!”
沒想到自己父親居然會當自己面說出這種話來,旁站的潘凌月略皺眉。
彭希冷冷掃了潘慶一眼。
周滿超:“不給她點顏色,的確是不知天高地厚。”
彭希道:“洛天河居然沒開口,令事情這般順利,我有些擔心…不到最后,依然存在各種變數,在秦氏巨靈神內部做的手腳還是不能忽視。”
感情上,他很欣賞秦儀,甚至可以說,已經有了喜歡之心。
然而事情走到哪一步說哪一步的話,事情還得是一碼歸一碼。
至少目前的秦儀是秦氏會長,論地位他這個周氏的外甥稍顯遜色,也許秦氏輸了后,他的一些想法更容易實現。
起碼競標成功的秦儀,是他很難有機會進一步的。
潘慶:“這個放心,之前剛接到消息,目前做的手腳還在。”
樓內氣氛不錯,笑談不斷。
彭希溜達到了外面,在憑欄處遠眺,他能想象到,此時的秦儀定然是遭受了沉重打擊,一定是痛苦萬分!
……
中司府內,玉室內,秦儀在此見到了孫啟尚。
孫啟尚知道她要來,也在這里等著她。
待孫啟尚把競標規則詳細告知后,秦儀面帶悲憤,“司座,如此不合理的規則,為何不阻止?”
“阻止什么?不合理?哪里不合理了?在你看來不合理,東南西北四司座卻言辭鑿鑿,句句在理……”孫啟尚把昆廣殿爭辯的過程說了一下,之后反問:“你自己說說,規則對所有人一律平等,他們說的,哪里不合理了?”
秦儀:“司座豈能不知,他們四人這般強詞奪理,背后必是潘氏和周氏游說,于我秦氏大大不利!”
孫啟尚:“不用你來提醒,都不是瞎子,誰不知道?我又能怎么辦?他們幫潘氏和周氏說話,我又在為誰說話?你的說辭能當理由擺出來嗎?”
秦儀臉色很難看,她一向冷靜,很少這般失態,近乎哀鳴道:“洛城主一句話都沒說嗎?”
孫啟尚:“殿上沒說,我也覺得奇怪,他若開口,起碼能給你爭取到喘息之機。我事后找了他,方知有些事他和我的立場不一樣,你在乎的是秦氏,他承擔的卻是整個不闕城,也怨不得他。”
嘆了一聲,又盯著秦儀沉聲道:“一律平等的規則,卻讓你這般失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