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燈突然關了,外面只剩星光和月光。
柳君君從屋內走出,走到花園陽臺上,走到了秦道邊的身旁提醒,“是潘慶的女婿來了。”
秦道邊坐下了,盯著花園中的一座涼亭,涼亭里面隱約坐著一個人。
柳君君轉身回了屋內,關了屋里的燈,外面的星光和月光更明亮了,也令這邊處在了黑暗中,更易看清涼亭那邊的情形。回來后的柳君君捋了捋裙子,坐在了茶幾旁的另一張椅子上,陪同著觀察。
很快,見到花園小徑中出來了兩人,直奔涼亭位置,柳君君補了一句,“小儀和玲瓏來了。”
涼亭內,沉默靜坐的徐潛聽到了女人的高跟鞋腳步聲,回頭一看,看到了秦儀和白玲瓏,他也慢慢站了起來,迎了一聲,“秦會長。”
走入亭內的秦儀伸手請坐,自己也坐下了,待對方也慢慢坐下后,方直盯對方雙眼道:“我們見過的。”
這是她的習慣,她談事時習慣盯著別人的雙眼,而她自己明眸里的眼神則透著堅定。
徐潛點頭,“是見過。”
秦儀:“我若沒記錯的話,很多年前,我隨同父親去拜會潘會長,是徐助理把我們給擋了。”
徐潛默了默,道:“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做那樣的主。”
秦儀:“我理解,是潘慶不想見我們,而后你找托辭拒客。”
徐潛深吸了一口氣,“秦會長不會是特意把我喊來算老賬的吧?”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但隨從都被秦府守衛給攔在了門外不讓進,只讓他一個人入內。
既然要登門此地,他也只能是客隨主便,一個人進了秦府內部。
進來前還被搜身檢查了,身上攜帶的錄音裝置被搜了出來。
秦儀:“算賬?你小看了我,也小看了你自己,我是想幫你。”
徐潛心里憋著事,沒心情跟她繞來繞去,“秦會長,你把我引來,沒必要繞彎子。說吧,怎樣才能救出我們會長,或者說,你有什么條件,不妨擺出來談談看。”
他的確是被引來的,這邊冒出一個有辦法救潘慶,四處無果的他,只好跑來試試。
兩邊雖是對手,但也沒什么好怕的,他不信秦家敢直接在自己家里對他動手。
“會長?”秦儀微微點頭,“我喜歡你對潘慶的這個稱呼,在公言公,沒必要卷入什么私人感情,公私不分的人干不成什么事。”
徐潛再次提醒,“是秦會長讓人向我傳話,說能救出我們會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