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希寒著臉,“娘,你回去歇著吧,剩下的我會處理。”
出了這樣的事,周滿玉如何能安心歇下。
正這時,劍仙車墨來了,隨手扔了幾顆血淋淋的人頭到臺階下,都是韓清兒身邊隨扈修士的首級。
周滿玉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扭過頭不敢多看。
彭希轉身寬慰道:“此事,兒自會處理,母親先回避。”招手讓人過來,把周滿玉給扶走了,這才回頭問車墨,“都解決了?”
車墨:“解決了。”
彭希立刻轉身,回了屋內,也進了密道,徑直抵達了地下室外,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綁在刑架上的韓清兒一見他,當即大喊大叫道:“彭希,你如此妄為,你舅舅定不會放過你!立刻放了我,這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啪!彭希甩手就是一記耳光。
韓清兒當場被打懵了,口角滲出了血跡,搖了搖頭,才慢慢從懵懵中緩過神來。
彭希手中已經提了跟鐵釬,杵在了地上,“做都做了,怎么可能當做沒發生過,這么大動靜,舅舅回來后,憑舅舅的察覺能力,也不可能瞞過他。”
韓清兒悲憤道:“你好大的膽子!”
彭希淡定道:“其實也沒什么,你算個什么東西?只是個陪我舅舅睡的女人而已,憑我舅舅的身份地位,不會缺女人,而我不一樣,我是他的親外甥,他唯一的親外甥,未來的周氏繼承人,我就算殺了你,舅舅也不會把我怎樣?大不了再換個女人,天下最不缺的就是你這種女人。平常我供著你,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韓清兒厲聲道:“彭希,我跟其他女人不一樣,你如此妄為,你舅舅定不會放過你!你現在放了我,我回頭還能幫你好言幾句,不要執迷不悟。”
彭希哦了聲,“怎么個不一樣法,說來聽聽,我倒要洗耳恭聽。”
韓清兒張口,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改了口,放緩了語氣,“彭希,你我素無仇怨,為何如此?到底怎么了,你不妨說出來,肯定是有什么誤會。都是一家人,誤會解除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嗖!彭希手中鐵釬突然插出,噗一聲直接貫穿了韓清兒的胳膊,硬生生釘在了十字樁上。
“啊……”韓清兒頓時一聲凄厲慘叫。
彭希松手了,鐵釬還插著,“說吧,怎么個不一樣法?”
韓清兒跟了周滿超之后,極得周滿超的喜愛,加之本就漂亮,否則也入不了周滿超的眼,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可謂痛的渾身上下瑟瑟發抖,一時間疼的說不出話來。
彭希有耐心,等到她緩過來后,才道:“說,只要能說出不一樣來,我便放過你。”
韓清兒痛苦搖頭,“你等著,你舅舅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彭希抓了鐵釬,拔著,卻不肯一下拔出,而是慢慢拔著。
這份痛苦比直接貫穿胳膊更殘酷,韓清兒瑟瑟發抖的身體已是冷汗直流,美貌面龐上豆大的汗珠流淌不停。
盡管如此,盡管大腦已經因為疼痛變得不清醒,可她還是不肯說出為什么。
正因為如此,彭希臉色漸顯扭曲,是什么事情讓這女人寧死也不肯說出?是什么差別讓這女人寧死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