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靜默了一陣后,燕鶯又看向了林淵手腕上的鐲子,“那鐲子是什么?”
林淵:“我也不清楚。”
燕鶯:“那粉霧對你好像沒什么效果。”
林淵沉默,這種隨氣機流轉的東西的確奈何不了他,他體內的修法氣機本就能克這些,這種催情藥似的小伎倆是很難在他體內流轉開來的,不是類似封魔鴆那種能吞噬修為的特殊毒性,還真不能把他給怎么樣。
燕鶯:“還有那火蝠,連我都瞬間著了道,你卻沒事,看來你修行的功法非同一般,你師尊是哪位,不知我是否認識?”
林淵略搖頭,不想解釋,實在是有些東西沒辦法解釋,鐲子的具體來歷他也不清楚,是那個神秘師傅送的,讓他勤加修煉駕馭之法。
當年離開不闕城后,他用這鐲子的時候并不多,因這鐲子駕馭起來其實很困難,要將那近乎無形的絲線給駕馭的游刃有余可不是個簡單事情,一不小心就要傷了自己。
等到他駕輕就熟了,自己的修為也上來了,大多時候也用不上了這東西。
至于自己的師傅是誰,他也想知道,可是的確不知道,不過他可以肯定,應該是老一輩中的人。
見他不說,燕鶯誤以為保密需要,也能理解,也就不問了,不過還是說了句,“謝了。”
林淵意外,不知她謝什么。
燕鶯看他反應,補了句,“火蝠那邊著了道,不是你出手,我也斃命了。”說白了就是謝過他救了自己一命。
林淵:“應該的,這地下情況的確復雜,還需要你幫忙找幻眼。何況都是自己人,不用謝。”
自己人?燕鶯心中暗嘆,看來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自己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是不會放自己走了。
她悔不該逼得對方暴露身份。
其實更念念不忘的是自己之前投懷送抱的一幕,想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很難,自己卻會不由自主的想起。
一想到自己脫光了在人眼前,什么地方都被人家給看了個清楚,真正是尷尬死人了,她此時一堆話其實有掩飾尷尬的意味。
雙方靜默了一陣后,羅康安也幽幽的醒了過來,見自己躺在了地上,翹首一看,見林淵和燕鶯也在,頓時松了口氣,立馬爬了起來。
這一折騰站起,他立馬“哎喲”一聲,發現自己變成了一瘸一拐的,這才發現自己大腿受傷了,忙問:“我這是怎么了?”
林淵也站了起來,“火蝠攻擊留下的。”
至于受傷的真相,不會說是為了保燕鶯拿其做了擋箭牌,他沒那么厚道。
羅康安頓時大驚小怪道:“火蝠?這里的東西古怪的很,我沒中毒吧?”
林淵:“沒事了,幫你處理過了。”
羅康安施法檢查了一下,發現的確沒事,這才松了口氣,不過又發現臉上不對,抬手摸了摸,吃驚道:“我臉怎么腫了?”
的確是腫了一邊,燕鶯能看到他臉上清晰的浮腫巴掌印。
林淵:“死不了。大男人,受點皮外傷,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唉!”羅康安嘆了口氣,受傷這東西嘛,他現在的確是已經習慣了,心理承受能力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