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蘭聽完后,臉都快扭曲了起來,真正是千防萬防都沒能防住啊!
她又不是瞎子,豈能看不出這里不少男人都想追求自己女兒,那些底層完全聽命于他人,沒有任何自主權的打打殺殺的匹夫,又如何能入她眼?
哪個姑娘不懷春?正是女兒家容易沖動的危險時期,身為過來人的她自然要防著女兒被人給勾搭去了,因此盯防的比較緊,不敢疏忽。誰能想到,防住了在一起那么久的一大群人,卻未能防住突然冒出個幾天的人,居然能趁她開會的短短空檔就能把她女兒給占了,這讓她到哪說理去?
把她給氣了個瑟瑟發抖,突然出手,啪,又是一記清脆響亮耳光,站起怒斥,“不知羞恥!”
打的身子一歪的劉星兒怔怔看著母親,有點被打懵了,不是說讓她說出來就幫她嗎?
丁蘭怒氣沖沖的轉身而去,劉星兒當即跑來拉住她,哀求,“娘,事情還沒搞清,不能殺他!”
丁蘭震怒轉身,出手在她身上連點數指,下了禁制,封了她的修為,一把將其推倒在地,翻手就是一張封禁符,施法爆出一片波光充斥室內。
丁蘭雙手合攏波光一推,一道光球收攏,當場將劉星兒封禁在了一人高低寬窄的光球內,繼而甩袖而去,關了房門。
地上爬起的劉星兒沖撞拍打,波光漣漪陣陣,就是無法跑出,連連喊“娘”的聲音也被漣漪波光給封住了,傳出的聲音動靜很小,困在里面的她急得不行。
回到自己屋內的丁蘭焦慮徘徊了一陣,最終還是取出一件光幕法器,操控下彈出了一道光幕,光幕里一片漆黑,不知在和哪聯系。
稍等了一會,漆黑光幕里驟然顯現出一幅畫面,一個頗有氣度的男人手捋三縷如墨長須,其人邊上還站著一個青年男子,兩人正是丁蘭的丈夫劉玉森和兒子劉浩陽。
“娘。”劉浩陽面對拱手彎腰行禮。
丁蘭沒想到兒子也在,顯然聯系時剛好兒子就在丈夫身邊,當即強顏微笑道:“陽兒,你先退下,我有事和你父親談。”
“是。”劉浩陽先對母親彎了彎腰,又對父親拱手躬了躬身,這才退下,可見禮教方面不錯。
待兒子走了,劉玉森微笑道:“夫人,在那邊還好吧?”
面對丈夫如此問,丁蘭不知該如何回答,面有黯然神色。
丈夫怕她在此寂寞,所以特意安排女兒過來多陪陪她,卻出這事,她真不知該如何交代。
劉玉森察言觀色卻有誤解,笑道:“想來那邊日子確實難熬,情非得已,忍一忍吧,過些日子我去看望你。對了,告訴你一件喜事,星兒的事,慈家那邊我已經談妥了,嫡傳長孫,家世人品和樣貌都不錯,不會辱沒我們女兒,就等著慈家上門來提親了,我剛剛還在和陽兒談這事,讓他這個做哥哥的多花點心思做準備,不想你就傳訊聯系了,真巧。唉,女兒大了,不可能在身邊留一輩子,終究是要嫁人的,我心里也不是個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