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人是活的,辦法也是活的,有些事情用不著那么復雜,一試便知。”
燕鶯:“怎么試?要試趕緊吧,縮在這里,坐不自在,躺也躺不自在,我都快悶不住了。”
林淵:“羅康安不是把那個劉星兒睡了么?”目光盯向了后視鏡,只見拿著小鏡子被點名的羅康安已經是愣愣抬頭,又被提及那事,羅康安一臉無辜的樣子。
“羅康安。”林淵喊了聲。
羅康安收了小鏡子,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這位又想拿自己折騰什么,身子略前傾,努力擠出笑道:“林兄,怎么了?”
林淵:“傳訊聯系姚先功,告訴他,說你把劉星兒給睡了。”
“啊!”羅康安大驚失色,“這…這…這沒必要吧?”
有些事情干就干了,背著姚先功等人偷偷干了也就罷了,還要挑明了告訴人家,這也太那個了吧?
不是他臉皮不厚,而是這樣做不好,他實在是開不了這個口,開了這口,回頭不被姚先功等人給掐死,也得被他們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這姓林的王八蛋也太缺德了,這是不讓自己做人了啊。
一聽是這個,燕鶯臉色也不太好看,出聲阻止道:“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點?已經壞了劉星兒的清白,還要鬧得人盡皆知不成?我也是女人,你這做法我看不慣。”
“是啊是啊。”羅康安連連點頭,“林兄,那事的確是我做錯了,我已經悔過自新,已經決心從良了。姚先功他們也喜歡劉星兒,我要是說了這事,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從良?”林淵回頭問他,“你自己說吧,從良的事你自己算算跟我說過多少次?”
“那個,這次不一樣,我是認真的。”羅康安弱弱道。
林淵不理會,偏頭盯向燕鶯,問:“姚先功最后一次聯系羅康安,說的是什么?”
燕鶯狐疑,知他這樣問,怕是有什么原因,想了想回道:“具體的記不清楚了,大概的意思問羅康安能不能撤回,需不需要那邊協助。”
林淵:“為什么要羅康安撤回?”
燕鶯:“恐怕還是之前的意思,想讓羅康安回去交代清楚情況。”
林淵很肯定的給了句:“根據幾番聯系的情況來看,姚先功現在應該已經被調到了寂澎烈身邊聽用。”
燕鶯跟不上他的套路,問:“這和劉星兒的事有什么關系?”
林淵:“你怎么還不明白?那邊在催羅康安回去,想搞清楚情況,若是沒人泄密,若是寂澎烈不知道,羅康安現在和姚先功聯系,寂澎烈必然是要讓他回去。反之,倘若寂澎烈不再催羅康安回去,你說是怎么回事?”
“態度變了…”燕鶯嘀咕了一句,繼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林淵再次回頭對羅康安道:“傳訊給姚先功,就說你把劉星兒給睡了。要強調,本來打算永遠瞞著的,但是總感覺現在的情況不對,萬一自己死了不想心里有愧,所以找了個機會對他懺悔之類的,乞求他原諒。大概就這么個意思。”
這事,羅康安尷尬的要命,目光瞅向燕鶯,希望這位能再攔攔。
然而這次,燕鶯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