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身不太好,我是有所了解的,不要做什么違法亂紀的事,錢不夠用了,你開口跟我說,明白嗎?”
“學生明白了。”
兩人一堆體己話后,算是愉快話別了,至少游雅君是帶著愉快心情離開的。
林淵回到住的地方時,被甘滿華和王贊豐堵了個正著。
一番羨慕話后,王贊豐拿出了一只信封,“又是你的信,我們幫你收了,嘿嘿,先幫你看過了,不出所料,又是錢。”
林淵接手打開信封一看,果然,又是一萬珠。
拿著信封慢慢走進了洞府內,皺著眉頭,不知這錢究竟是誰寄來的。
三年期間從未斷過,每個月都有錢準時寄來給他,一年十來萬,三年下來,他手上已經攢下了有三十萬珠。
實在是這三年他沒什么需要開銷的,畢竟關在靈山出不去,只讓人代買過一些東西。
在此之前,他真的從未有過這么多錢。
他一開始想的是秦儀,因為秦儀有那財力,可后來一想又覺得不太肯能,憑他對秦儀的了解,寄錢這么多年沒道理連封信都不給他。
一流館的辰叔?念頭一起就排除了,那老摳怎么可能,何況是這么大一筆錢。
許雄和關小白他都排除了,首先是兩人可能并不知道他在哪,知道的話肯定會聯系他,兩人也拿不出這么多錢。
他把所有認識的人都給梳理了一遍,最有可能的便是毛臉猩猩了,反賊嘛,這點錢應該能拿的出吧?
還有個有可能的,容尚齋的那位老板娘。
容尚?似乎沒道理,可他心存某種幻想,也許有可能呢?
這念頭再起,他忍不住想去容尚齋了,現在可以外出靈山了,受惠于容尚齋也不知宋小美怎么樣了。
洞外的甘滿華和王贊豐又湊在了一塊嘀咕,盯著山腳下的百里蘭。
“從林兄過來,她便一直盯著這邊,這女人想干嘛?”甘滿華不解。
王贊豐:“娘的,還能干嘛,肯定是沒安好心唄,指不定又在琢磨什么壞水。”他扯了一下甘滿華的衣袖,低聲道:“這女人我實在是受不了她了,真的是忍無可忍了,如今三年期滿,我們少了許多約束,她好多事情管不上咱們了,正是下手的時候。以前不痛不癢的事難消我心頭之恨,這次咱們非給她點**傷害不可。”
甘滿華遲疑道:“差不多就行了,這女人的背景我們惹不起,真把事搞大了,咱們怕是吃不消。”
王贊豐瞪眼道:“兄弟,你別天真了,都這樣了,你認為我們忍氣吞聲她能放過咱們嗎?畢業后十有**要被她們家族給搞死,左右是死,不能憋屈死。”
“誒,我也就隨便一說,怕你不敢做而已,我倒是有個辦法……”甘滿華附嘴在他耳邊一陣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