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實在是沒了辦法,她不得不收拾了一下,緊急向靈山的老師求助。
一求助,驚動了老師,也很快查出了問題所在,百里蘭的褻褲上被人下了藥。
找到了問題所在,知道百里蘭遭遇了什么,靈山很快對癥下藥,解除了百里蘭的痛苦,但那份帶給百里蘭的羞辱是難以言狀的,尤其是被老師檢查私處的情形,盡管檢查的是女老師。
很快,還在上課的林淵三人組被帶走了,百里蘭一口咬定肯定是他們三個干的。
面對靈山院監的盤查,林淵很無辜,再三強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雖然猜到了什么,也看出了點什么端倪,但是不會出賣甘滿華和王贊豐。
甘、王二人自然是連連喊冤,一口咬死了自己什么都沒干過。
事情又從百里蘭那里查,查到百里蘭的褻褲是昨天清洗過的,晾在洞府內。之前穿這衣裳都沒事,偏偏今天穿了就有事,這顯然是有人在昨天跑進百里蘭的洞府內做了手腳。
而查來查去,事實能證明林淵三人確實沒機會干那事,都有不在場的證明,也確實沒接近過百里蘭的洞府。
不管是不是三人干的,三人都被靈山給關了一晚。
囚禁期間,林淵心里清楚什么,但卻當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問甘、王二人是怎么回事。
那兩個家伙倒是懶洋洋躺在角落里,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也不跟林淵說兩人干過什么。
兩人也知道,不管要對百里蘭干什么,怎么拉林淵都沒用,林淵是不會參與的,久而久之,兩人也習慣了撇開林淵偷偷摸摸干,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樣子。
沒證據,不能證明是三人干的,靈山也不可能在沒證據的情況下冤枉他們三個,萬一是其他人干的呢?
第二天上午,林淵三個嫌疑人被放了。
一出監禁,便見到了在外面等的游雅君。
游雅君讓甘、王二人先回去了,留下了林淵,帶到僻靜處喝斥問話,“簡直荒唐,怎能對姑娘家的行如此下作手段,你知道人家身子撓成了什么樣嗎?林淵,你老實告訴我,這事是不是你們三個干的?”
林淵無奈道:“先生,此事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也真的是很無奈,為什么那兩個混蛋干的壞事,每次都要把賬往他頭上算,起碼是也要算上一份。
游雅君沉聲道:“林淵,我告訴你,若是你們干的,你們現在承認了,這種年輕人之間的玩鬧,最多小懲大誡,有我在,也不會讓你們出什么事。可若是拒不承認被查出來了,那性質可就變了,到時候我也保不住你!”
林淵拱手道:“先生,此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承認我對百里蘭說不上有多滿意,王贊豐和甘滿華也確實和百里蘭不對勁,以前興許和百里蘭對著來過,可要說兩人能干這種事,我是不太相信的。另外,就算兩人以前對百里蘭干過什么,可先生,我實在是不明白,許多事情明明和我無關,為什么都要把賬算我一份,我不知大家為何對我有這么深的成見,好像從入靈山開始便是如此。”
他其實猜到了是王、甘二人干的,甚至猜到了兩個有不在場證明的家伙是找誰干的,然而他不會說。
更何況只是猜測,沒證據的事他就更不會說了。
當然,也算是幫兩個家伙說了話,當年那兩個家伙也是幫了他的。
為什么對你有成見?游雅君有些古怪地瞥了他一眼,貌似在說,裝什么糊涂,傻子都能看出你是他們三個當中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