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那句話,但含義卻不一樣,同樣的是那份難以置信。
接應人:“你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又不愿加入我們,多少得對你做點監控吧?本來吧,你要倒霉就倒霉了,死就死了,看你師父的面子,想了想,還是搭把手救你吧,也是怕你落在了樊衛爵的手中說出不該說的事,譬如你師父的事。有點監控不是壞事,至少我們沒害過你,至少關鍵時刻還救了你一把,是不是?”
林淵:“那個黑衣人是你們的人?”
接應人:“豈止,你以為你在街邊等待時的那群腳力是怎么回事?從對面走來的那幾個人,當時就想動你,要不是那些腳力的出現,你以為你能到的了容尚齋再出事?樊衛爵只是一手不成,又順勢對你再來了一手而已。”
林淵立馬上前拉住了他,顫聲道:“小美在哪?你們救了小美是不是?”
接應人輕輕推開了他,“出了事想要解決問題,是不是該知道前因后果,事到如今,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嗎?”隨手一拋,一件法器落地,隔空彈指,法器里彈出了一道光幕。
光幕里的畫面是剪輯好了的,顯然是為了便于林淵掌握事情的真相。
光幕里的畫面,是容尚和樊衛爵上次見面的情形,容尚正在對樊衛爵說桂姐母女的事,結果換來了樊衛爵的一記耳光。后來畫面跳過,又變成了林淵去見容尚,錢票推來推去不說,后面與容尚纏綿的畫面亦清晰可見,真正是令林淵難堪面對。
他沒想到,自己和容尚做那種事的情形居然被清晰攝錄了下來,情何以堪吶。
畫面情形,林淵被容尚趕走后也就結束了。
接應人揮手收了法器,負手道:“這監控的玩意不是我們裝的,是樊衛爵針對容尚的布置,我們只是針對那裝置做了點手腳,盜取到了這些畫面而已。我的意思你聽懂了沒有?不僅僅是我們知道了,你和容尚居然在樊衛爵的眼皮子底下干那種事,樊衛爵焉能不知?你小子膽子不小,居然敢偷刑緝提司的女人,他不收拾你才怪了。”
林淵明白了,頓時都明白了,那封信是樊衛爵那邊寄給他的,只是為了把他給誘出靈山動手。
接應人近前一步,伸手拍了拍他臉頰,“如此不小心,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都能被人給攝錄下來,你說你嫩不嫩?就你這警惕度,真要干了我們這一行,只怕死一萬次都不嫌多。
小子,清醒了吧,傻眼了吧?看明白了沒有?那個容尚并不是喜歡你才跟你做那事,是因樊衛爵導致心態失衡才和你湊合了一下。你以為你是誰,和樊衛爵比起來,你是長的玉樹臨風了,還是風華絕代了,還是能給人家什么?你一無所有,對比樊衛爵可謂一無是處,你怎么能認為人家能喜歡你?
偏偏呢,你還當真了,結果差點害自己丟了性命不說,還把宋小美給害死了,你說你活不活該?說的難聽點,若不是看你師父的面子,你就是個該死的。”
林淵腦袋里嗡一聲,別的都聽不進去了,只聽進了那句小美死了,語帶顫音道:“小美,小美呢?”
接應人:“死了,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一刀斃命的位置,想救也晚了,人到我手上時,已經斷氣了。”
這種話說的波瀾不驚,不帶絲毫情緒,真正就如同死了只螻蟻一般,且漠然看著林淵的反應。
如遭雷擊,林淵身形搖晃,撲通跪下了,淚水淌下,“為什么不救她?你們既然知道會發生什么,為什么不救她,為什么不及時出手阻止?”最后一句已是嘶吼。
接應人:“你當我們能掐會算無所不知嗎?我們防的是他對你動手,有這份防范之心已經是夠對的住你了,我們哪知他會干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來。你知道我們的身份,按理說我們是不能露面的,我們及時搶走那姑娘的尸體,讓他投鼠忌器不敢動你,已經是夠可以了,難道還要我們事先跳出來跟他打一架不成?自己做錯了,不反思自己做錯的原因,不反思自己錯在了哪里,還要怪罪于別人嗎?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沒出息?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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