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盈吟立刻訓斥,“琳瑯,胡說什么呢?”
楚琳瑯竊笑不已,跟在這位的身邊,可謂見過了太多的追求者,形式各樣的追求者。
林淵擺了擺手,表示沒關系,“那是自然的,靈山第一美人嘛,我馬上要離開靈山了,不見一見豈不是遺憾。當然了,也是想來好好看看這列草堂,論靈草收藏之齊全,列草堂恐怕是首屈一指的,離開靈山后恐怕再難有機會來了,離開前最后再來好好看一眼吧。”
官盈吟心中嘀咕,前一番話怕是奉承她,后一句恐怕才是真。
道理簡單,五行比試場比試時,陸紅嫣是露過面的,論姿色可不比她差,窈窕身段更勝她一籌。
她也壓根就沒從林淵的身上看出任何對她有男女之情的想法。
這兩位一來,林淵基本上開啟了走馬觀花的形式,與楚琳瑯聊的比較多,官盈吟倒是不怎么說話。
路遇其他學員,見到官盈吟二人陪在林淵左右,都有點訝異。
觀看的途中,聊著聊著,林淵漸漸感覺到了,這個楚琳瑯言談間似乎容易觸及夏凝禪,很顯然又是個對夏凝禪感興趣的女子。這也能理解,優秀的男子或女子都容易獲得異性的青睞,否則反倒是不正常了。
途中,林淵見到一株‘金光草’,這株仙草如其名,散發著朦朦的金光。
林淵轉身走到了防護罩前,盯著展示牌上的名字,微微頷首,“金光草,這是好東西。”
官盈吟和楚琳瑯相視一眼,后者頗有不屑,卻玩笑道:“怎么,林師兄對丹藥之道也擅長嗎?”
林淵樂了,發現有這多嘴的女人在,倒省得他再編排前奏了,笑道:“人的精力有限,如靈山的教條所言,專一道才是長久之道,我連功法一道都勉強的很,哪還有精力去鉆研這微妙的丹藥之術。說來,你們應該是擅長這個的。”
說著看向了官盈吟,“聽說官同學在此道上更是靈山學員中的翹楚,我不妨即興考考你,敢問這‘金光草’有何藥效?”
官盈吟略遲疑,剛欲開口,楚琳瑯已經搶著答道:“金光草談不上什么藥性,用來煉丹或配藥的話,對丹藥藥性的破壞性極強,容易把丹藥的藥性給毀了。若非要說藥性的話,對毒性也有一些摧殘,解毒的時候能略發揮一些作用,但因其破壞性,用量不能大,否則對修士肉身破壞也大,往往解毒時用過后還得以別的丹藥來費時修復損壞,用來解毒可以說是得不償失。”
“厲害,隨便一株仙草的藥性就能隨口道出。”林淵贊了一聲,又看向官盈吟,“我是不太懂的,不知官同學認為她說的如何?”
官盈吟頷首,“琳瑯說的沒錯,金光草的藥性正是如此。”
林淵:“也就是說,你也認為金光草不宜用來煉丹?”
官盈吟聽出他話中有話,沉吟道:“金光草對其它藥物的藥性破壞較大,的確不適合用來煉丹,至少靈山的師長也是這樣說的。”
林淵默了默,略點頭,“既然靈山的師長也這樣說,那自然是有道理的,也罷,權當我什么都沒說過。”說罷繼續轉身向前走去。
官盈吟和楚琳瑯面面相覷,兩人繼而快步跟上,這次倒是官盈吟有些迫不及待地請教道:“林師兄對這金光草莫非另有高見不成?”
林淵擺了擺手,“沒什么高見,只是從龍師遺留的一些丹藥典籍上看到了一點對金光草藥效的特別陳述而已,我不擅長此道,辨不來真假,興許是書籍上有誤,不說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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