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抬手打住,“我就問問,沒必要教我怎么煉制,你們說了我也不懂。我想問的是,你們知道守心丹煉制過程中最大的麻煩是什么嗎?”
官盈吟順口就來,“最大的麻煩是在煉制過程中祛除其藥效融合后的雜性,若藥性不純,‘守心’二字便無從談起。”
林淵:“我在典籍上看到的有關金光草的使用上,就與‘守心丹’的煉制有關,說的就是雜性上祛除的麻煩,說‘守心丹’有兩種煉制辦法,一種就是你說的三主十一輔,另一種則是包含金光草的三主八輔的煉制辦法。若使用金光草,可減少三種輔藥的投入。”
少三種輔藥的投入啊,仙庭那么多人馬駐扎在幻境,長年累月的服用守心丹,這累計節省下來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兩人聽的兩眼冒光,楚琳瑯有些著急,急問:“林師兄,典籍上說了第二種煉制辦法的詳細過程嗎?”
林淵頷首:“有的,其實守心丹的兩種煉制辦法都差不多,差別就在雜性沖突的祛除上。金光草分根須、根莖、枝和葉的四種使用方式,須的破壞性最弱,根莖最強,其次為枝,然后是葉。
按照典籍上的記載,守心丹煉制過程中,一旦面臨藥物雜性開始爆發沖突時,無須添加其它四味輔藥來相生相克,只需添加金光草的十條根須投入,或投入一片金光草的葉子便可。這是指中規中矩的一爐丹藥煉制的使用量,若是要加大煉制量的話,便要酌情添加。”
說罷又對兩個聽的凝神認真在領會的女人攤了攤手,“我也是因為當初要進幻境,剛好注意到了守心丹,臨時抱著典籍看了看,方有這印象,換了其它的,我恐怕說不太清楚。”
兩女已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思緒依然沉浸在他所說的新式煉制過程中。
三人慢慢逛著,林淵見二人琢磨的樣子竟然沒了聲音,遂又干咳一聲道:“按照典籍上的說法,金光草其實也沒你們說的那么不堪,它其實還是一味仙丹的主藥。”
想要跟善于此道的人聊下去,自然得有共同語言,這是他來之前就充分做好了功課的,不會沒得聊。
“金光草還能做主藥?”楚琳瑯吃驚不小。
林淵略聳肩,“我也不清楚,我說了,我也不懂,只是典籍上的說法,你們隨便聽聽就好。”
官盈吟卻追問:“林師兄,不知典籍上記載的金光草是能做何種仙丹的主藥?”
“什么丹來著?好像和冥界有關,容我想想…”林淵給了話后,一副思索琢磨的樣子,好一會兒后才點頭道:“想起來了,說是適用于冥界的‘辟陰丹’。”
“什么?”楚琳瑯失聲。
“辟陰丹?”官盈吟亦失聲,不過意識到了自己的喧嘩,一把捂住了嘴,迅速左右看了看,幸好四周暫時無人,不然就尷尬了。
沒辦法,她這種身份的人,說有好處是有好處,但也有不便的地方,若是想自重的話,是不好帶頭破壞規矩的,列草堂內亦不得喧嘩。
林淵一副很意外的樣子,“這辟陰丹很了不起嗎?我看到的記載上好像只是比較普通的丹藥。”
楚琳瑯頓時哭笑不得,發現這位果然是真不懂行。
官盈吟亦嘆道:“林師兄,您可能有所不知,這辟陰丹的確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丹藥,對修士的作用不大,但對普通人血肉之軀卻有大用。您說的典籍上的記載一點沒錯,這辟陰丹的確和冥界有關,普通人若服食一顆辟陰丹,便可入冥界呆三天之久,因這辟陰丹揮發出的東西能銷毀陰氣,能助普通血肉之軀抵御陰氣侵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