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你也知道了,鬧了這些年,居然是楊真那小子在養寇自重搞鬼。
你以為聶虹干什么能瞞過我不成?她和月魔勾結,你以為我不知道?
若不是早知道,聶虹真要是和前朝余孽勾結上了,我能不管?聶虹想玩,無傷大雅的事,我讓她玩,也是想看看所謂的前朝余孽到底是怎么回事,結果還沒弄清,他們自己就把黑幕給踢爆了。”
南彩若有所思,以前的一些疑點現在終于解開了,原來是這樣。
對這些個,已經不是她重點關心的,她關心的是那個人,“他現在以什么身份躲在不闕城?”
天武:“并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是什么,一直是個謎,也不知突然從哪冒出來的,前朝當中根本查不到這號人的存在,一些當年落網的前朝余孽刑訊逼供也問不出什么,似乎對他的來歷也不清楚。我也是根據一些跡象察覺出了他躲在不闕城,畢竟他們當年的隱退,我和浮幽是出過力的,所以對一些跡象有所察覺,但并未詳查。”
南彩狐疑,“這樣的人,帝君能忍住不查?”
天武:“想查,但不能查,你最好給我憋住好奇心,也不要伸手去亂摸。你要明白,他既然敢隱居在那,必然是有一定把握的,對不闕城的經營肯定不一般,只怕連洛天河那個城主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那就是他的老巢,他就是盤踞在蛛網上的存在,稍微觸動了那張網,立馬會被他察覺到。
羅康安躲在不闕城,那個林淵也是從不闕城冒出來的,還有那個什么秦氏,俯視之下亂哄哄的,不闕城搞出了不少異常動靜,你當我和浮幽為何不聞不問幾乎無介入?魏平公呆在不闕城外幾乎不踏足不闕城是為何?秦羅去了一次不闕城見魏平公,也就是匆匆一見便撤離了,為何?應該都是被浮幽給約束了,因為不想介入不闕城的事。
當年有約定的,我們不對他干這種事,大家都消停,一旦讓他察覺到了,那就壞了約定,我們不付出代價擺平的話,哪能讓他放心?他也必然要讓我們付出一定的代價。
當年是有仇,他也是沒辦法,我們要殺他們,他們反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論仇恨,我們給厄虛他們造成的仇怨不比他帶給我們族人的災難小吧?他們都能放下,我們呢?這事就不要讓族人知道了,解釋不清。
如今昆一帶給我們的威脅,比他大,沒必要再多個強敵,浮幽也不會答應,該過去的恩怨就讓它過去吧。他這種人,牽一發而動全身,不要惹這個麻煩,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我的意思,你聽懂了嗎?”
南彩默然一陣后,略點頭,輕輕一嘆,“我知道了,帝君放心。不過,娘娘勾結月魔的事,您可以說是無傷大雅,難道眼前被昆一當槍使,和龍師勢力開戰,很有可能把整個妖界都給卷入,也算是無傷大雅嗎?”
天武:“此事我心中有數,無須多問,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南彩眼中閃過一絲狐疑,隱隱感覺這位似乎還隱瞞了什么沒有告知。
當然,她也清楚,這位不可能把所有隱秘都告訴她。
然她在想的是,還有什么秘密是比那位隱藏在不闕城還要大的秘密,還更不能吐露的?
……
兩輛客車內的人,看著車窗外的流光溢彩,看著路邊散發著妖氣的行人,看著一些甚至直接現出了原形在街頭大搖大擺走過的妖怪,大該明白了自己在哪座城,從路邊的一些文字看出來了,陷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