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就是這樣,衛小白又不是第一次到大唐這個時代來。
大唐,男子三十歲以下,要么還是縱情的年齡,要么是奮斗事業的單身期,基本上都是三十歲以后才正式娶妻,之前多是姬妾相伴。
反倒是大唐的女子愁嫁,越是窮家越是難嫁。
這時,南瓜蒸好了。
彩蝶用小銀刀將南瓜切開,刀一切開便是滿屋生香,彩蝶原本準備淋蜂蜜的,手卻是停下了。
這南瓜竟然還有一股子奶香,衛小白也是很驚訝,這確定不是披著南瓜皮的奶昔?
又軟又糯、香甜可口。
李昭寧只吃一塊便上喜歡上了。
吃了第二口,李昭寧停下了,放下銀筷吩咐道:“切一塊,賜予那位老人家。另一只,送到老師那里。再留下一塊,其余的你們分了吧。”
“是!”
留下了八分之一,再加上原本里面放的蜜餞與糯米放在小碟內。還有原本李昭寧吃的那一塊留下的部分。
彩蝶退離之后,衛小白將那八分之一推到了李昭寧面前。
“你!”李昭寧有些意外。
衛小白說道:“必是虞老頭教的,想成為帝皇,首先要克制自己的**。然后對任何事情都不能表現出驚訝或是喜歡。要說這世上作駙馬的可憐,其實作皇帝的更可憐。話說這皇帝死法不比駙馬少。”
李昭寧笑了,笑的極是開心。
要說皇帝可憐,大唐的皇帝說可憐的可以數出一堆來,各種各樣的死法。
吃過南瓜,李昭寧叫彩蝶給了衛小白一個小木盒,然后什么也沒說,轉身就往臥室走去。衛小白打開木盒一看,推門到屋外點上了一支煙,很糾結。
木盒內是輕薄的絲衣,以及庚帖還有李昭寧的名字,以及一個剛寫好的日期。
李昭寧給衛小白這個,都不能說是暗示了,這態度很直接了,這就是要交給男方的東西,依正經來說,這個日期肯定不會給,是男方來問,女方只說行不行。
李昭寧直接給了日期,就是不方便的日子。
這東西衛小白收下沒錯,衛小白也沒長輩,沒親人。
但,衛小白童鞋很糾結。
糾結著,有一天李昭寧老了,自己還是這模樣,合適嗎?更糾結的是,自己會不會離開,什么時候離開。最最糾結的便是,真的結婚了,有些事情還能瞞多少,怎么瞞?
一根煙抽完,衛小白站了起來。內心已經想好,這事要再拖一拖,給自己點時間再想想。
在臥室門外輕輕的敲了敲門,沒聽到回應,衛小白也是推門入內。
一進屋,衛小白就說道:“有個事,你也別不高興,雖然說夫妻要一起睡,今晚不行,我認為還有些事也很重要。比如先一個吉日,這怎么也要祭祀一下祖先。然后……”
沒等衛小白說完,一只枕頭就飛了過來。
枕頭,可不是蕎麥皮的,是實實在在的木枕,這東西威力太驚人了。衛小白大驚,趕緊躲開。
李昭寧黑著臉,只說一句話:“你裝什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