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這話一出,剛喝了一口水的秦政直接噴了出來,一陣猛烈的咳嗽后,才發現自己居然噴到了鄰桌上,連忙起身,道歉:“咳,實在不好意思。”
鄰桌是一家三口,男人帶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看著心情不太好。
女人二十多歲,看著跟秦政倒是有幾分相似,照顧著旁邊一個三歲左右的孩子,見秦政道歉也沒生氣,拿紙巾擦拭著衣服說:“沒事。”
反倒是那個孩子手里拿著勺子,放在嘴邊,瞪著眼睛,氣鼓鼓的盯著秦政,似乎非常不滿秦政破壞了自己的食物。
秦政看見后連忙對旁邊的服務員說:“把這桌撤了,重新上一桌,全部記到我們賬上。”
見孩子沒有那么氣了,才回到座位上,對坐在一邊看戲的顧鴻飛說:“笑個屁,還不是因為你,這乾國的有錢人都是這么點菜的嗎?還炒一本,你怎么不把店買下來呢你。”
接著一旁對捂著嘴笑的服務員說:“不用看菜單了,來幾個你們這兒的特色菜就好了”。
服務員臨走時還瞟了顧鴻飛幾眼,心想:“這有錢人點菜的方式就是不一樣哈!”。
服務員走后,秦政隨口問道:“對了,我有點事一直沒想通,之前在監獄沒有問,你們家就沒什么其他親戚了嗎?就算沒什么親戚,但以你父親的資產,也不至于把你們兄妹兩個送進孤兒院啊!”
提到父親,顧鴻飛變得有些傷感。
“我也不知道,我爸是孤兒,我媽那邊倒是有個弟弟,但我那個舅舅只會到處惹是生非,哪會照顧孩子。我倒是有個叔叔,跟我爸是好兄弟,他是個律師,我爸的遺囑就是他保管的。遺囑里除了將公司股份給我,就是要將我和我妹妹送到孤兒院,但他也不知道我爸為什么非要把我們送到孤兒院。”
秦政好奇的問:“你父親去世的時候還不到四十吧,這么早就立遺囑了?”
“聽我叔叔說,我爸在公司成立沒多久后就開始立遺囑了,之后每半年左右就會更換一次。”
秦政感覺有些不對勁,顧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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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孤兒,膝下就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年齡都還小,遺產分配沒有那么復雜,那半年更換一次遺囑,似乎太過平繁了吧!
看來顧鴻飛的父親很有故事啊!
顧鴻飛沒覺得有什么不對,說著似乎陷入了回憶中,眼角變得有些濕潤。
“其實那所孤兒院就是我爸從小住的地方,我記得小時候我爸經常帶著我們一家去那所孤兒院,在那兒我爸講了很多他小時候的事,我們還約定以后每年都要去孤兒院……”
看著忽然停下的顧鴻飛,秦政知道他一定是又想起了當年那場車禍,站起身走到他身邊。
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好了,我保證,王家一定會付出讓他們難以想象的代價的,我說的。”
從痛苦回憶中出來的顧鴻飛,堅定的點點頭:“我相信你。”
秦政點了點頭,夸贊道:“不過你父親是真的很厲害啊,孤兒院出來的,居然在三十多歲就能創下那么大的產業。”
顧鴻飛驕傲的說:“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爸。”
秦政給了一個白眼。
顧鴻飛輕笑兩聲認真說道:“其實也不全是我爸的功勞,小時候聽我爸說起過,他能做出那么大的事業,主要是有貴人相助,不過那時我還很小,很多事都不懂也沒有多問,而且我從來沒見過我爸說的那個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