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境王連忙拉住她,從后面環抱住她,“好不容易待在一處,咱們好好說說話,這些事日后再提不遲,反正現在也騰不出手去收拾他們。”
安境王的百般推諉,已經讓陳清悟心生疑惑,:“你該不會弄丟了吧?”
安境王打了個哈哈,說道:“怎么會,只是你現在要找那肯定不好找,我交代了陳凌收好,不知道被放到哪里去了,可能落在濱州了。。。好了好了,別說這個了,明日開始就要全力攻打衛國侯了,今夜寧靜難得,咱們好好說說話。”
安境王把她抱在懷里,親吻她的額頭,看她羞紅的臉,欲拒還迎。
“你這是好好說話嗎,干什么呀!”陳清悟推開他,臉緋紅緋紅的。
“這是我在愛你。”安境王的話在耳邊,酥酥麻麻的,昏暗的房間里,他含情脈脈,愛在燭火搖曳間。
他一步步靠近,和她四目相對,她一直躲避他熾熱的目光,這樣羞澀的少女,真讓他欲罷不能。
“不早了,我回去了...”陳清悟見他的目光越來越熾熱,心里又驚又怕,怕他又忽然像上次一樣,輕薄她,那可真尷尬,逃似的走了。
安境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一直到消失不見,他轉身在一口大箱子里翻出賬本,翻了幾頁,安境王趙懷柔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想起當年,收了五萬兩銀子,放夾帶黑火的商隊出境一事,沒想到竟也被記在了賬本之上,幸虧那日高湛找到賬本,他就在一旁,自己加了個心眼,一把奪走了,否則,他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
安境王拿著賬本坐在燭火前,仔細回想自己還有沒有收受過其他的禮,把有自己名字的那一頁撕掉,又一頁一頁的翻,唯恐漏掉,一直翻到下半夜,才從一尺厚的賬本里有找出兩頁帶著他名字的,他動手都撕了去,對著燭火點燃,燒成灰燼。
打開窗戶,風把灰燼吹散了,他才放心的睡去。
一夜無話,轉眼天明,梁煜已經帶著兵馬回來,少部分帶傷的,但都帶著喜色,看來是打了一場勝仗。
安境王為梁煜接風,備了酒菜,笑著說:“梁侯真是勇猛無敵,此次大勝,真是全仰賴梁侯了。”
王殤不服氣的冷哼一聲,說道:“王爺,今日我王殤也要請纓攻打衛國侯!”
梁煜冷冷的嘲諷到:“衛國侯經過昨夜,一定會有所防備,你函谷關兵馬的戰力咱們也都清楚的,這種時候就不要沖在最前面了吧!”
經過前幾次的事,梁煜和王殤的梁子已經徹底結下了,二人互相看都不順眼,王殤更是一個勁的拉踩梁侯,試圖在安境王面前露臉。
徐文杰冷眼旁觀,并不多話,陳清悟也心說王殤此人,十足的小人姿態,抓緊機會踩著人上去,讓人不齒,于是也嘲諷著說:“王將軍想掙個好前程,我們都懂,但也不必如此著急吧?”
王殤隱約知道她和安境王之間有什么,他敢懟任何人,但不敢懟她,一來是她武功的確高強,二來他也知道,枕頭風的可怕之處,于是只是不做理會。
安境王笑了笑說:“大戰在即,各位還怕沒有用武之地嗎。”
徐文杰出來和稀泥,說道:“是啊是啊,昨夜我已擬了作戰計劃,說要和各位探討呢。”
“各位,這頓酒菜,即是梁侯的嘉獎酒,也是給各位的壯行酒,今日之后,希望咱們攻打衛國侯,戰無不勝!”安境王端起酒杯起身,率先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