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一早,淳于蕩,淳于瑄和單方正在彭城郡的城外查看地形。他們正在商量如何為難民搭屋建房,修壩搭橋,就在商量還沒結果時,一個侍衛騎馬,急匆匆趕來,侍衛見到太子,翻身下馬,他走到淳于蕩身后,下跪行禮道:“啟稟太子,有一伙匪寇進城殺人了。”
“什么?”淳于瑄大驚
“光天化日之下,這群匪寇居然敢公然進城劫殺,簡直是無法無天。”單方怒道
“走,去看看!”淳于蕩鎮定道
說著,四人騎馬來到城中,卻發現,城門口擺著十具百姓尸體和五個侍衛尸體,這十五具尸體都是被一刀砍死。
淳于蕩問一個侍衛道:“匪寇人呢?”
那小兵行了一禮,“太子,他們殺完人就出城去了,并且揚言道,還會再來屠殺的。”
“這群匪寇,簡直猖狂!”淳于瑄氣氛道
“這群匪寇有多少人?”淳于蕩問道
“大概千人!”侍衛恭敬應道
淳于蕩點點頭,“先有天災,后有人禍!”淳于蕩輕嘆口氣,“單大人,將城門緊閉,不許任何人進出,而孤現在就去書信一封,搬救兵。”
單方行了一禮,“喏!”
單方語畢,眾人散去。
姜凌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榻上,桌邊椅子上坐的是華澈。
“師兄!”姜凌竹啞著嗓子,輕喚了一聲。
華澈轉過身,靜靜看著他。
“我昏迷了多久?”姜凌竹問道
“足足一天!”華澈言簡意賅道
“師兄,我餓了!”姜凌竹毫不客氣的吩咐道
“自己爬起來做飯!”華澈也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我是個病人,起不來!”姜凌竹的聲音很溫柔,可語氣又是那樣涼薄淡漠,冷冷清清。
華澈輕笑一聲,“起不來,那就餓著吧!”
“餓死我對你沒好處,師傅他不會放過你的。”本是一句威脅的話,到他嘴里就變得平淡如水,淡然自若。
“你少拿師傅壓我,現在城中匪徒猖獗。你要是餓死了,我就告訴師傅,你被匪徒殺了,然后我替你報仇了,只是沒保住你。”
姜凌竹輕呵一聲,“你倒是真狠的下心?師兄,我若真死了,你舍得嗎?”
“有何不舍?”華澈隨口應道
姜凌竹輕笑,“那你看著我的眼,告訴我,你舍得嗎?”
華澈看著姜凌竹的臉,這張美到讓人窒息的臉,加上一副魅惑人心的笑,還有一雙勾魂攝魄的眼,著實讓人看的欲罷不能,心動不已。
華澈走到床榻邊,一下狠狠壓在他身上。姜凌竹依舊淡定自若,面上依舊笑靨如花,可華澈卻隱忍道:“姜凌竹,想做小館,勾引人嗎?”
姜凌竹繼續勾引道:“我有那個心,你有那個膽嗎?”
被姜凌竹一激,華澈立刻伸手,從他衣領伸進去。在衣服覆蓋之下,是一片看不見的冰肌玉骨,華澈撫摸那光滑細膩的肌膚,是那么令人愛不釋手,想狠狠蹂躪。華澈摸得這么熟練,這么自然,顯然不是第一次。
華澈伸手一邊撫摸著他的身子,一邊罵咧咧道:“長本事了,敢調戲你師兄。代價你可付不起!”
姜凌竹淡定的伸手將他的手從自己衣領中抽了出來,“摸也摸了,趕緊去做飯。”
“憑什么?”華澈蹙眉,不悅道
“就憑這天下,沒有免費的白食。”
華澈從姜凌竹身上起來,走到桌邊的椅子上坐著,“我不做!”
姜凌竹被他揩了油,又得他如此態度,雖然心中沒怎么生氣,但還是忍不住,沒好氣的罵了句,“華澈,你就是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