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稹居高臨下的站在奚強面前,看著一臉狼狽的奚強,得意道:“別再做無畏的反抗了,投降吧!”
奚強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血腥子,咬牙道:“士可殺不可辱!我奚強寧死不降!”
裘稹連連嘆息道:“骨頭是個硬骨頭,就只是可惜了!我敬你是條漢子,就給你痛快一死吧!”
裘稹語畢,只見他手掌真氣凝聚,在瞬間功夫,便將奚強的腦袋硬生生擰了下來,而后,朝城樓上一扔,頭顱落到城樓上。那頭顱雙眼瞪的老大,神情是驚恐害怕,但還有一絲不甘。
艷陽下,奚強那無頭尸體的背影被拉的很長,只在倒地的那一瞬,消失不見。
奚強此戰代表的是永昌王朝的顏面,但他那鐘勇為國的精神卻展示了永昌王朝的傲骨。可也探出了永昌王朝的強弱,奚強這一戰,名動三國,既是永昌王朝的恥辱,也象征了永昌王朝盛極而衰,否極泰來的前奏。
奚強死后,裘稹剛準備命人將城門撞開時,門卻自己開了,開門的人是一個身著布衣的人。裘稹以為是自己的兄弟,便帶人沖了進去。
姜府中,姜凌竹躺在榻上,聽到屋外的嘈雜聲,吶喊聲,求救聲,姜凌竹心中一緊,只覺不對勁。他起身走到姜府庭院中,只見華澈先他一步,已經從外面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姜凌竹問道:“外面出什么事了?”
“匪徒沖進了城,如今,見人就殺,城中百姓乃至牲畜,只要是活的,一個都不留。”華澈解釋道
“走吧,我們先離開這。”
華澈點頭,“我也正有此意。”
華澈話音剛落,只聽裘虹的聲音傳了出來,她笑呵呵道:“兩位公子打算去哪啊?”
華澈看到裘虹便氣不打一處來,上次她傷了姜凌竹,這賬都還沒找她算,現在還敢過來。華澈沒有與裘虹廢話,飛身上去就是一掌,兩人浮在空中,兩掌相碰,只見周圍響起“砰砰砰”的一陣巨響。
不得不承認,九品高手就是厲害。華澈和裘虹之間只差了一品,但兩人之間的懸殊卻相差甚大。相對許久后,華澈敗下陣來,姜凌竹接住了華澈,華澈一口鮮血吐到地上。
姜凌竹也沒想著與裘虹硬碰硬,拉著華澈施展輕功,便離去了。
裘虹施展輕功,飛出墻外,墻外是幾百人將姜府徹底包圍著。裘虹命令道:“剛才的那兩個人,兵分百路,給我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要是捉不到人,你們全都給我以死謝罪。”
墻外百人單膝下跪道:“是!”
語畢,起身散去。
城中,淳于蕩,虞茂和單方提著劍正在與匪寇廝殺,好不容易殺完一波,終于能喘一口氣時,一士兵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看見淳于蕩后,他立刻單膝下跪稟報道:“太子,太子不好了,奚,奚將軍,他,他戰死了!而且,九王爺,也,也被抓了。”
此話一落,淳于蕩腦海中像有無數掛鞭炮炸過一樣,腦瓜子嗡嗡作響,他腿一軟,不自覺的后腿幾步,虞茂立刻扶住了他。
“完了!這可怎么交差?”
淳于蕩心中很清楚,奚強一死,那彭城郡所有老百姓的性命便都放在他一人身上,若是守不住此城,那他回去后,不僅沒有辦法向淳于征交差,而且,太子之位也可能不保。若彭城郡的百姓都死光了,那天下百姓對永昌王朝必定載聲怨道,那這時,淳于征必定要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到時,太子之位不保是小,說不定連命也會丟掉。況且,朝廷人心不穩,多方勢力暗藏其中,如今奚強一死,奚家定是得罪了,況且此事,還關乎淳于瑄,若淳于瑄有個好歹,那奚家定會借此機會報仇,第一個上奏彈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