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茵琳輕笑道:“看你那猶豫不決的樣子,你也想知道她究竟有多愛你吧?”
郁遙容沒有回答,慕茵琳輕嘆,“你放心吧,今日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但我會讓你認清慕之君的嘴臉。”
那張口蜜腹劍的嘴臉!
華玉宮中,芙荷一人坐在宮中的椅子上。門外,一個婢女走了進來,對著芙荷行了一禮,“娘娘,人來了!”
“你把人帶進來后,就退下。讓棗兒守在門口,別讓任何人靠近。”
婢女行了一禮,便退下了。
門外,淳于寒薇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素衣,面容都被洗漱過。雖在沙漠中待了幾天幾夜,可面上的肌膚依舊白皙嫩滑,沒有因黃沙的摧殘而變得有瑕疵。
芙荷起身,給淳于寒薇行了一禮,“臣妾拜見皇后娘娘!”
淳于寒薇冷笑,“連親都沒成過,算什么皇后娘娘?皇貴妃就不要挖苦我了。”
“當今帝王可惡可憎,昏庸無道,他害的皇后娘娘進了沙漠,受盡苦楚,皇后娘娘不恨他嗎?”
在黃沙大漠里待的這幾日,猶如去了一趟鬼門關,那種瀕臨死亡的絕望,讓淳于寒薇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要說不恨,估計連淳于寒薇自己都不信。
淳于寒薇咬牙道:“怎能不恨?”
“我也恨他!”
“你很他?”淳于寒薇不解
芙荷解釋道:“他害的我與心愛之人不能長相廝守,我怎能不恨?”
淳于寒薇正色道:“所以你今日叫我來是?”
芙荷眼神一沉,陰狠道:“我們聯手,殺了他,怎么樣?”
淳于寒薇與芙荷對視,怨恨,不甘,瘋狂,都在芙荷那雙明亮的眸中一一呈現。
冗長的寂靜后,淳于寒薇才輕笑一聲,“我憑什么信你?”
“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芙荷笑的一臉秾艷,“皇后娘娘,若能除掉當今皇帝,你我可就都自由了。”
見著淳于寒薇還在猶豫不決,芙荷繼續說道:“皇后娘娘,您剛才沙漠回來,想必也累了。不著急,您先回宮慢慢想,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吧。”
芙荷命令道:“來人!”
一個婢女走了進來,行了一禮。
“將皇后娘娘帶回宮中,好生伺候!”
婢女行了一禮,便帶著淳于寒薇離去。
午時,宣平侯府中,孟子硯正在書房里看書,門外,一陣敲門聲傳來。
“誰?”孟子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