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殺了,威也施了,現在該到自己展示恩的時候了,恩威并濟才是一個上位者應有的馭人手段。
“都起來吧,這次的事也不能全怪你們。”拓拔野望此時嘶啞的聲音卻如同天籟。
“謝千夫長大人!”那些匍匐在地,抖的篩篩糠糠的屬下如蒙大赦,一個個在地上爬了起來,看向拓拔野望的眼神更多了一層敬畏。
拓拔野望緩緩說道:“漢人狡詐成性,偶爾一次的失利不算什么,主動權還在我們手上,渭州城一次性涌進上萬人,我倒要看看他們的糧食能支撐道什么時候,到了他們糧草耗盡的時候,我要讓渭州變成一座死城。”
“大人英明!”
“都怪屬下辦事不力,讓這伙賊人跑了。”
“有大人坐鎮,必能破了這小小的渭州城。”
“待城破之日,屬下定殺個血流成河,以消大人心頭之恨!”
一聲聲吹捧之聲響起,剛才靜謐的帳內一下變得熱鬧了起來,至于拓跋壽已經被親兵拖了出去,剛才還在兔死狐悲的他們這一刻似乎已經忘了拓跋壽,或者說他們刻意不敢想起。
“報,李繼全大人前來復命!”親兵進來稟報,大帳瞬間有安靜了下來。
“叫他進來!”接著,拓拔野望自語道:“南邊有漢軍,西邊有漢軍,東邊總該有收獲了吧。”
李繼全進來跪拜,不等李繼全起來,拓拔野望便問道:“說,你那邊什么情況?”
李繼全說道:“我們謹遵千夫長大人吩咐,去各個東邊各個村鎮去尋人,但沒有想到哪里的百姓似乎提前得到消息,已經提前逃走了。”
拓拔野望打斷李繼全:“不要說這些沒用的,直接說結果。”
“是,我們將隊伍分散開來,總算不負千夫長大人,找到了一些漢人百姓,沒有想到半路上遇到漢人軍隊伏擊,被救走了一些百姓,不過損失并不是很大,后來拓跋喜剛帶人追了過來,他們繼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