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點活算什么,我可告訴你們,我和你們教官等人在黨項人手中當馬奴的時候,那每天干的活可比這重多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回應,他們有些人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些人也是隱隱的聽說過他們的這個校尉大人是從黨項人那里逃回來的,他們也是當做茶余飯后的談資在私下里悄悄的議論,但是沒想到從秦鎮嘴里證實了,不僅校尉大人是從黨項人那里逃回來的,連教官大人也也是從黨項人那里逃回來的,這讓他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看著眾人瞬間將注意力集中在腳下的土地上,仿佛沒有聽見他剛才的話,秦鎮笑道:“其實當黨項人的馬奴沒有什么可丟人的,丟人的是我們我們這些軍人碰到黨項軍不敢反抗,我們雖然曾經被黨項軍俘虜過,但是我們從沒有丟失了反抗之心,現在我們逃出來了,那就是他們黨項人的命數到了,到時候我們強大了,我帶著你們打到黨項人的老窩去,以主人的身份親自去看看我們生活過的那個馬場。”
“對,打到他們老窩去,打到涼州去!”眾人附和道,剛才他們低下來的頭又抬了起來。
“校尉大人,您真的親手殺過八個黨項軍?”這名新兵問完就有些后悔了,這不是質疑校尉大人的能力嗎?
“當然殺過,這一點你們的教官可以證明,而且你們的教官殺的黨項人可不比我少。”
新兵們又是一陣騷動,他們看向秦鎮和薛遠的眼神更加熱切,私下里聽到的小道消息是一回事,現在聽到秦鎮說又是一回事。
“校尉大人,我們什么時候也能騎著戰馬,穿上鎧甲和黨項人廝殺啊,您看我們都來了大半個月了,這每天全都是開荒種田,和在家里干活沒有什么兩樣,這完全不是我想的軍人的樣子啊。”有大膽的士兵抱怨道。
“你想的軍人是什么樣子?”秦鎮問道。
“就像溫副隊正那樣的,多威風!校尉大人不瞞您說,我就是看到溫副隊正穿著鎧甲在馬上威風的樣子,才不顧爹娘的反對,來飛鷹團從軍的,沒有想到來到這里還是開荒種地,到現在別說騎馬了,連鎧甲都沒有摸過呢。”
秦鎮哈哈大笑:“要想和溫副隊正那樣威風,可是要經過殘酷的訓練的,會吃很多苦的。”
“只要能夠訓練,我們吃多少苦都不怕!”
“對,我們不怕吃苦,自打我報名從軍的那天起,我就做好了吃苦的準備。”
秦鎮笑著點頭道:“好,好!你們今天說的話我可記下了,如果真到訓練的時候有人嫌苦堅持不下來,那我可就看不起你們了。”
“校尉大人放心,不管訓練有多苦,我們一定能夠咬牙堅持,如果到時候有誰認慫,那他就是烏龜大王八。”
“對對,誰認慫誰就是烏龜大王八!”
“大家是不是都想穿上鎧甲,挎上橫刀進行訓練啊?”秦鎮高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