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昀發現鳳治手里的箱子輕的很,低頭看著自己的箱子,猛地掀開……
“二皇子,你的病好了?”
色心窩在箱子里喝著美酒同鳳昀打招呼。
“你怎么在這里?”鳳昀表情猙獰,盯著色心手里的酒瓶一臉慍怒。
“聽說父皇去見公主,二位皇兄居然裝病任由鳳鸞二國攻城,所以特意過來瞧瞧。”
“你說什么?”鳳治鳳昀異口同聲。
色心從箱子里站起來,拍了拍身上弄皺的僧袍道,“貧僧是父皇與皇后的大兒子,公主鳳鳴是我親妹妹。”
神他媽的親妹妹,這是什么鬼反轉?
鳳治鳳昀瞪大了眼睛,一副我信你個鬼的表情。
“父皇和公主被鳳國的人帶走了,二位皇兄打算怎么辦?”
色心正色起來,鳳昀砸吧砸吧嘴,還是無法接受色心是他皇弟這件事。
鳳治二話不說,抬手敲暈色心塞回箱子里,看的鳳昀瞠目結舌。
“大哥,你這是……”
“等會兒駙馬的人來送吃的,讓他們直接把他帶走。”
鳳治蓋上箱子蓋,直接坐在了上面。
半夜時分,帳外看守盡忠職守,帳內,鳳治的床低下傳來細微動靜,不多時自里面鉆出個人來。
鳳治和來人說了幾句話,來人便把箱子拖入位于床下的密道內,另外送上來兩只裝滿了食物的箱子。
等到一切辦妥,倆個人吃飽喝足,鳳昀才捧著酒瓶子問鳳治。
“大哥,色心說的那些話想必都是真的,如今你把他送給駙馬,論親疏,你就不怕駙馬幫著色回頭算計咱們?”
鳳治用鼻子哼了聲道,“再親也沒用,咱們打小是看著鳳鳴長大的,他一個半路冒出來的哥哥又能怎樣,想算計咱們也得看鳳鳴答不答應。”
這句話鳳昀非常贊同,“咱們鳳鳴確實不是那忘恩負義之人,肯定還是向著咱們兄弟的。”
鳳治傲然道,“那是,你以為咱們是白疼鳳鳴的么,不值得疼誰會疼,鳳鳴絕對不會向著色心那貨。”
鳳昀從鳳治的話里聽出了濃濃的醋味,不過自從知道色心是鳳鳴親哥哥后,自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不過,色心怎么會是鳳鳴親哥哥,父皇不是說千步芳才是嗎?到底誰才是真的?”
鳳治喝了口酒道,“應該是色心,那家伙從來不打誑語,不像千步芳,經商久了鬼得不是人。”
“那駙馬可知曉此事?”鳳昀湊到鳳治身邊低語,“萬一到時候二人認了親,駙馬聽了色心的話反過來對付咱們也不是不可能。”
鳳治蹙眉白了眼鳳昀,“胡說什么呢,這次駙馬找你我合作,咱們是誠心實意的對他,連父皇微服去見鳳鳴都裝病不管,你以為駙馬會是非不分。”
鳳昀撇嘴,“什么不管……把精銳全調去保護父皇了,害得咱們倆不裝病都不行。
話說皇后是怎么想的,怎么和鸞國走得那么近,明知道父皇和鳳鳴都在納古拉城里,還和程敦那廝聯手攻城,也不怕傷到鳳鳴。”
鳳治聽著鳳昀的嘟嘟囔囔若有所思,良久道,“恐怕鳳國的天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