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關鍵的是,他是南朝名將韋睿的長子,在軍中不缺人脈。
“主公”
陳元康有話不知道要怎么說才好。
“長猷有話不妨直言。”
“這個人三日前已經過世了,他之前就在鐘離,離這里不遠,蘭欽還參加了他的葬禮。”
陳元康面無表情的說道。
談論什么都可以,你說蕭衍派一頭豬去統帥這支軍隊都行,但是人死了那就真沒什么事了
“韋放居然也過世了啊”
劉益守感慨道。
南梁現在就像是一個身體急劇衰老的病人,一些成器的大人物都紛紛凋零,而新人又沒有頂上來。
“馬頭郡的陳霸先,很有手腕,蕭衍會不會讓他出馬”
劉益守沉聲問道。
陳元康嗤笑道“那是哪里的阿貓阿狗啊,蕭映的一個參軍而已。要是蕭映被按住不動,他哪里都去不了
與其說他,還不如說吳明徹呢,起碼吳明徹名義上還是公主的閣帥啊。”
南梁不比北魏那樣已經烽火遍地,一切都靠刀子說話,優勝劣汰。這里按資排輩的氛圍還是很濃厚。
無論歷史上陳霸先多么厲害,現在,他根本沒有發揮的機會,甚至還在馬頭郡被劉益守麾下的人不斷擠兌,日子過得很是艱辛。
“罷了,就當是開盲盒好了。”
此刻天色已經漸晚,劉益守拍拍陳元康的肩膀說道“走,去城外大營。”
都要晚上了去軍營
陳元康有些不解,但是他不好說什么,只能拱手行禮。二人走出書房,發現斛律羨一個人趴在石桌上看書,大概是看得不求甚解,抓耳撓腮一副很著急的樣子。
字到用時方恨少,估計就是這家伙此刻的想法吧。
劉益守忍住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走,陪我去巡視大營”
在府邸門房附近碰到源士康在練武,劉益守把他也叫上,連同親兵十多人,來到郊外大營。
還未進大營,眾人就看到營門外兩個衛兵沒精打采的站崗。看到劉益守等人來了,嚇得魂都要飛天
“擂鼓十聲之后,沒有去校場列隊的,按軍法該如何處置”
劉益守問陳元康道。
“按軍法當斬。”
陳元康面色微變說道。
“那行,擂鼓,現在開始。十聲之后,我們去大營內校場。”
劉益守對站崗的兩個衛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