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侯莫陳崇!”
“喏!”
侯莫陳崇激動的走上前,接過字條,發現上面點兵的人數居然只有二十個!他剛想轉過頭詢問,卻是被大哥侯莫陳順用嚴厲的眼神制止了!
“達奚武!”
“喏!”
一個又一個后世熟悉,或者很少人知道的名字被念出來,點兵臺上的將領也越來越少了。到最后,就只剩下爾朱兆,賀拔岳,于謹和劉益守四人而已。
“爾朱兆將軍,負責應付突發狀況。我和于謹將軍,要去一個地方,親自動手。”
讓劉益守親自跑一趟的,一定不是簡單人物。爾朱兆沒有多問,他還是知道輕重的,也是樂得清閑。說真的,要是被劉益守這樣的人指揮著做這做那,像條狗一樣,那也是讓人很不爽的一件事。
劉益守沒說,他亦是沒有提。現在這種安排,正好適合。
“賀拔將軍,你負責收攏兵馬,關押要員。等人到齊后,全部送到城外。”
看劉益守的樣子,賀拔岳就知道對方是在回避著什么。他也沒有多說,只是拱手行了一禮。
“二位,那在下跟于將軍,這就出發了,一切有賴你們了。”
“劉都督放心!”
爾朱兆直接拍胸脯保證道。
劉益守走下城樓,他麾下數十個武僧和于謹麾下百余親信禁軍,都已經集結完畢,有那么幾分精銳的樣子了。
“于大哥,今天麻煩你了。”
劉益守長嘆了一聲,在于謹這種聰明人面前,說謊耍花招沒有任何意義,只能顯得見外。
“我知道,走吧,現在就去任城王府。”
于謹拍了拍劉益守的肩膀說道,他顯然已經明白對方要做什么。
“元彝剛剛成親,他的夫人,我們就不要為難了吧。”
劉益守試探著問道。
“嗯,剛剛成親的年輕婦人而已,能有什么呢。”
“不過,馮夫人,可是聯絡各大世家和勛貴的中間人,這個人要如何處置,賢弟你想好了么?”
帶著隊伍走在最前面,于謹側過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劉益守問道。
“我亦是沒有想好,先去再說吧。”
“嗯,如此也好。”
走了很有一會,于謹突然開口問道:“割韭菜是個什么意思?”
“韭菜割了還會再長,人頭割了,就不會再長了。”
劉益守幽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