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時候,那個叫劉益守的提出來討逆伐罪,還要帶兵入洛陽勤王,他是不是有病呢?還是元子攸的姐姐在床上的技術不錯?果然人要發達,還是得有個好姐姐啊。”
副將猥瑣的笑道。
邱大千瞪了他一眼,嘆息道:“劉益守選擇發檄文的時間是對了,就是路子不對,以卵擊石,唉。”
懦弱的人,總會對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人有所尊敬。邱大千自己不行,但是他敬劉益守是條漢子。至于元子攸姐姐什么的,那純屬巧合。
烽火戲諸侯的典故那只是傳說罷了,寵愛女人就胡來的男人,走不遠的。
“他們行軍的路線,在定陶以北,不能說不對,因為那是離滎陽最近的路線。”
邱大千沉聲說道:“但是,陳慶之不南下,元顥也還有其他的兵馬,難道他們會放著劉益守不管么?想想當初項梁怎么死的,就是死在定陶!”
“那以將軍之見,劉益守應該如何應對呢?”
副將有些討好的問道。邱大千這個人其實是有點本事的,只是時運不濟,遇到了陳慶之。
他們這些手下,都知道邱大千有點本事。
“攻打睢陽,是劉益守唯一的勝機,可惜了,此人還是太年輕,只想著出風頭。”
邱大千嘆息了一聲,似乎感覺有點惋惜。
“稟告將軍,洛陽那邊傳書,命將軍抽調精干部曲北上,屯兵考城。軍令在此。”
正在這時,親兵進來,將軍令火漆封好的竹筒交給邱大千。口述軍令的信使已經很著急的走了,似乎還要去下一處傳令。
邱大千感覺有些不舒服,接過竹筒拆開火漆,若無其事問道:“呃,信使走之前還說了什么沒?”
“說了,他說陛下暴怒,務必要圍殲劉益守部于定陶。我們這邊的兵力是堵住他南逃的去路。”
“真是胡鬧!”
邱大千怒不可遏,想發飆了。
“將軍,信使還說若是不聽軍令按投敵處理。”
傳令兵一臉苦悶說道。
難怪那信使跑得快,跑慢了怕不是把小命交代在這里了。看來那一位也是躺平了辦事,把信送到,話帶到就跑路,根本不在乎接到軍令的隊伍是不是會執行。
“將軍,去還是不去?”
副將無奈問道,那樣子看起來有些委屈。
“去,當然要去。嗯,你帶五千兵馬,還有……罷了,你就帶五千人北上吧,考城估計不是終點,大隊伍走哪里,你們跟著就行了。”
副將本來想問“可不可以不去?”,一看邱大千在暴怒邊緣,把話咽了下去,拱手說道:“那就謹遵將軍號令,末將去點齊兵馬,即刻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