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些,離她遠點。”盧仚急忙說道:“除了阿虎,其他人不要靠近她!”
腦海中神魂靈光蕩漾,盧仚做好了準備,如果白露要對阿虎他們下手,他會立刻激發清凈禪光,絕對不給白露傷害自己人的機會。
白露‘咯咯’笑著。
一如皇城里的齊妃和綠雀一般,她并不著急出手收割在場人的性命。
她,還有她身后的那些存在,的確在營造一種恐懼的扭曲的氛圍,她在盡情的享受白長空等人散發出的負面情緒。
這種負面情緒,是她的力量之源。
等到白長空等人心中的負面能量達到了巔峰狀態,她再下手擊殺他們,她才能得到最大的好處!
所以,她不斷的笑著,手指輕輕的在朱鈺的臉上勾來勾去,尖銳的指甲,一點點的將朱鈺俊俏的面皮切開一條條深深的血印子。
劇痛襲來,鮮血順著面頰不斷的流淌。
朱鈺已經嚇得腦殼一片空白,他只是不斷的嘟囔著:“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百日怎么夠?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呢。”白露咧開大嘴,極其‘燦爛’的笑著:“世子哥哥,你選個死法唄?是挖出你的心,還是吸干你的血?或者,我們試試千刀萬剮的凌遲處死?”
“姐姐們對我說,男人死得越慘,我得到的好處越大呢。”
“哎喲喲,你身上的這怨氣和死氣,還有那恐懼、絕望的味道,真是鮮美得讓我流口水呢!”
朱鈺臉上的血不斷涌出,順著面頰滑落,在他下巴上匯聚成一條血線不斷滴落。
白露的手掌放在朱鈺的下巴下面,血水落在她的手掌上,全都被她的手掌吸了進去,一滴都沒有浪費。
她眉開眼笑的說道:“世子哥哥,你看,你的血,和我的血,融為一體了呢。”
“我們的孩子,很滿意,他說,你的血格外的香甜!”
被黑袍男子踩著胸膛,躺在地上大口吐血的白長空嘶聲尖叫起來:“盧仚,之前種種,是老夫錯了。老夫,向你賠禮認錯。今日,只要你救下我白家滿門,未來,白家唯你馬首是瞻!”
白長空也和朱嵩想到一塊去了。
此時此刻,能夠救他們的,唯有盧仚一人——他們在皇城里,都有耳目,皇城里傳出的消息中,盧仚能放出萬丈金光,輕松就掃蕩了皇城里的所有鬼祟。
“我是閹黨啊,閹黨只會禍國殃民,可不會降妖除魔。”盧仚笑得很燦爛:“白老先生,您找錯人了。閹黨,看到你們這些正人君子如此下場,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您怎么敢奢望,我能出手救你們呢?”
白長空嘶聲怒吼:“你坐視老夫等人被鬼祟謀害,你句不怕天下人悠悠眾口?”
盧仚笑得越發燦爛:“我,閹黨,我怕他們的悠悠眾口?”
白長空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盧仚身后,一道清清冷冷的聲音幽幽傳來:“是個心狠手辣的……這位相公,你可愿,和奴家一夕歡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