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凌抓住琴瑟柔若無骨的手,眼神卻盡是迷惘:“帝都很大么?”
琴瑟:“?”
蕭子凌仰頭一飲而盡,幽幽道:“若是不大,怎么連一個大活人都找不到呢?”
琴瑟:“······”又來了!干嘛非要跑到本姑娘·房·里想別的女人?
蕭子凌心頭一酸:額,確且的說,他是個男人······
皇家別院的小廚房里,趙默抻了抻酸麻的老腰,拍了拍手上的粉沫問豆蔻道:“這次怎么樣?”
豆蔻將口中的食物咽下,用手抹了抹嘴角的白色粉沫點點頭:“差不多了!”
“裝盒!走,崔家莊。”
“好叻!”
車子在籬笆院前停住,趙墨下車,提著食盒走到石桌旁,也不打招呼,直接將食盒打開將里面的糕點取出放在桌上,原本四大皆空的大師猛然瞪大雙眼,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回到房內還緊閉了房門。趙墨心中的答案確定了八九不離十!
回頭對豆蔻和小六一臉嚴肅地吩咐道:“你倆在這里守著,誰也不要進來。”
“是!”
趙墨推門進去,把兩盤糕點放在桌上對滿眼恐懼的大師道:“這是我親手做的龍須酥,大師您不想嘗嘗?”
大師的目光完全不敢落在龍須酥上,嘴里不斷重復著兩個字:“拿走!拿走!”
“這兩盤龍須酥,一盤用了綠豆粉,一盤用了黃豆粉,大師,你能分辨得出來嗎?”趙墨聲音不大,卻如響雷在大師耳邊炸響!驚的他魂不附體!
“你!你究竟意欲何為?”
“我想知道你當年究竟經歷了什么?為什么會被人扔在亂葬崗?”
“我!”大師捂住頭,拼命地搖著,如同瘋癲發作的病人,他拼命要遺忘的東西像河中·浮·尸·一樣,一股腦地涌了上來!
“你可知,被這黃豆粉害慘的人,至今沉冤未雪、備受煎熬?”
“你別說了!別說了!”大師低吼。
“好,我不說了,你說!”
“我······”
“你不惜拿自己的命去陷害一個無辜的好人,究竟是為了什么?”趙墨目光死死地盯著他,語氣步步緊逼。
“我!沒有!”被逼入死角的大師竟然哭了!將近十年過著近乎自虐的苦行僧生活,經年積累的愧疚如同用沙粒建起的高塔,傾刻間崩塌殆盡,他抱著頭蹲在墻角嚎啕大哭:“我沒有······”
皇家別院書房里,醇親王聽完趙墨所述沉默良久,不禁感慨:“沒想到‘是非因果、天道輪回’竟是在說他自己!”
轉而對追影吩咐道:“找人暗中密切看守,不能逃,也不能死!”
“是!”
“王爺,如今已經確定大師便是當年的小林子,下一步又該如何?”
醇親王道:“小林子確實是關鍵證人,卻不足以將母后從冷宮中救出。”
“為何?”
“因為,若是這個死而復生的小林子被你我提到父皇面前便失了公信力!”
“那怎么辦?”
“等時機!”
“什么時機?”
“父皇的萬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