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立刻引起一陣嘩然。
薛罡眼神一驚,但面色倒是鎮定。
“薛罡?”溫政良看向于他。
他出列走到了溫玉言身邊,對龍椅上的人樣子茫然的回,“陛下,臣不知,臣冤枉!”
“永安王,你為何要奏他,強搶民女殺人拋尸?”溫政良質問于溫玉言。
溫玉言沒想這薛罡膽量如此之大,朝堂之上也敢欺瞞陛下,絲毫不懼這欺君之罪。
他回,“兒臣親眼所見,威武將軍的人將一良家女子,強行拖入馬車,幾日后那女子尸首便出現在了風雨橋長街。”
“啟稟陛下。”姚宗海出列,言,“昨日風雨橋長街的確發生了一起命案,”
溫玉言看向薛罡,他依舊鎮定自若,反而還反問于他,道,“王爺口口聲聲說,臣強搶民女殺人拋尸,可有何證據?”
“風雨橋命案,而且是我親眼所見,那女子被帶入的是將軍府的馬車。”溫玉言回。
“王爺有所不知,臣向來灑脫,連府中下人都會借于馬車,倘若有人栽贓陷害也并無可能吧,至于風雨橋的命案……”薛罡又問向姚宗海,“敢問姚大人可查出什么?”
溫政良示意姚宗海說,姚宗海回,“啟稟陛下,經微臣查驗,死者為城南村張氏新媳,尸首上有多達六十處大小不等的傷口,為鞭傷與棍傷,死前已被人折斷三根肋骨,且經受過多番凌辱,死因為頸椎骨斷裂而亡。”
溫玉言聽著姚宗海的這些話,心驚的暗自捏緊了拳心。
薛罡不慌不忙又問,“姚大人可說完了?”
姚宗海點頭,言,“目前是臣所查所有。”
“那可有確鑿的物證?”
“死者,全身不著寸縷,無物證。”
薛罡對溫政良道,“陛下,官府辦案,向來人證物證俱在,連物證都沒有,僅憑王爺的片面之詞,又如何能證明是微臣所為?”
“我沒有撒謊!”溫玉言沒想到他竟如此善辯,著急了起來。
薛罡言,“王爺,微臣沒有道你撒謊,你如此緊張作甚?”
“我……”溫玉言一時語塞,薛罡的目光暗含殺氣,在無聲的警告與威脅著他,如此凌冽的目光使得他不由生了懼,下意識的低頭避開。
薛罡繼續道,“風雨橋案更是不能證明是微臣所為,它只能證明有人殺人罷了,若要將這二者非要并在一處,栽在微臣頭上,恕微臣不能接受!”
“陛下。”長孫太保站出言,“薛將軍忠肝義膽,為人廉潔自律,是斷不可能作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的。”
“是啊,薛將軍為我天盛立下汗馬功勞,如此領人發指之事,絕不能是他所為。”
“薛將軍的夫人乃是天盛一大才女,薛將軍與其夫人相濡以沫,是天盛家喻戶曉的一段佳話,他又怎可能看上一村婦,簡直慌繆至極,還請陛下明鑒!”
其余官員,紛紛站出來,同為薛罡辯明。
而溫玉言則孤立無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