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霏霏表現的非常固執的說,“可是霏霏,只心悅楚公子,除了他霏霏誰也不嫁。”
“郡主,在下多謝你的厚愛。”楚瀟然對她說,“可我真不能娶你,我已有妻室。”
“楚公子,我并不介意,只要能夠嫁于你,陪在你身邊,霏霏哪怕做個妾室,也心甘情愿。”長孫霏霏向溫政良磕著頭說,“望陛下成全。”
“看來,郡主對楚公子,當真是情根深種,陛下,其實除了妾室,也可以做平妻,正所謂三妻四妾,楚瀟然也僅只有一妻而已。”皇后娘娘替長孫霏霏向溫政良提議道,“這樣既不會委屈了我天盛郡主,也不會委屈了司徒姑娘。”
“不!我不同意!”忍耐了許久的司徒流螢不顧身旁楚夫人的勸阻,憤然起身走到皇后和溫政良面前,直言,“我不可能,與長孫郡主,共侍一夫!”
“怎么,同我朝郡主共侍一夫,難道還委屈了你不成?”賢仁語氣危險的說,“天下就沒有男子只有一妻的道理,就算今日你拒了郡主入門,他日也會有其他女子踏入楚府。”
“你們說的這些道理,我聽不懂,我只知道,他曾許諾過我,此生只有我一妻,天下也沒用皇室逼手下大臣之子二娶的道理!”司徒流螢氣憤控訴,“皇后娘娘你不能只與心愛之人攜手白頭,也不能讓所有人都同你一般吧?難道皇后娘娘看到陛下同別的女子在一處時,心中就真的一點也不難受嗎?”
“放肆!”溫政良怒言,“司徒流螢你當真是越發嬌縱,方才你殿前失儀,朕還沒怪罪于你,你現在竟如此大言不慚!”
“陛下息怒。”楚夫人和司徒一家,趕緊上前跪下磕頭。
司徒流螢委屈的眼淚一顆顆往下掉落。
楚夫人道,“流螢殿前失儀,臣婦定回去好生教誨,能夠迎娶郡主乃是丞相府之幸事,臣婦回府定好生準備,挑個良辰吉日贏郡主進門。”
“既然如此,那么朕就賜婚……”溫政良還未說完。
楚瀟然忽然拔刀,猛的刺入了自己的身體。
“蕭然!”司徒流螢震驚,趕緊扶住他。
楚夫人也趕緊過去,手足無措的哭到,“然兒啊,你這是何意!”
楚瀟然艱難的同溫政良道,“下人曾許下過誓言,若陛下非要逼迫小人失約,那么小人唯有以死明志。”
說著,他便一口血吐了出來,暈厥了過去。
“快傳太醫!”溫政良趕忙說到,畢竟這逼死大臣之子,還是丞相的獨子,他也不想的。
溫玉言也沒想到,楚瀟然為了司徒流螢,竟愿以死抗旨。
一盆盆血水從楚瀟然房中端出,太醫正為他拔刀止血,楚夫人和楚丞相急的焦頭爛額。
看著床榻的楚瀟然,司徒流螢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