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姍詭秘兮兮從背包里取出幾個樣品,都是些文藝的詩和遠方背景,什么喀納斯了、瀘沽湖了、鼓浪嶼之類的,做得簡直美煞現實,自己想背起行囊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她如數家珍,詳細地說明了計劃,刁璇和李岸當然拍板同意,我才知道何姍入股了三萬塊錢,作為資金支撐才得以開起來,絕不是因為亦師亦友的關系,隱隱中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話一出,李岸和刁璇停止了碰杯,瞠目結舌地看著我倆,那架勢像是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
何姍還不明所以,被盯得莫名其妙,我知道兩個老司機善于捕風捉影,趕緊清清嗓子說,“是后背。”
兩人一副我懂的樣子,簡直是越描越黑,果然看何姍我倆眼神變得怪異。
而這種事被誤解以后心里莫名有點癢癢的,說不出的感覺,可還是趕緊解釋了昨晚上的事情。
兩人從意味深長再到拍案而起,舉著酒瓶就要滅了那個司機,口吐芬芳不多時把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在咱們地盤還能被欺負了?弄死他!”刁璇咬著牙槽搖晃著不聽使喚的身體,認真地看著我:“老陳,你是我兄弟,要真是有了不測,我把他頭擰下來!”
李岸聽完也是心有余悸,一邊再度安撫因為舊事重提驚魂未定的何姍,一邊又慌忙檢查我的傷口,我抬頭看他時竟然眼底紅紅的。
“這不好好的嘛”我給他們倒了酒,回想起下意識護住何姍的場景,她秀發的清香依稀在環繞。
而何姍似乎也想到這個畫面,看著我又趕緊低下頭去臉色微紅,今晚上她沒有喝酒,這不是幻覺。
兩人又口吐芬芳了會,估計嗓子都叨叨劈了,又是一杯扎啤下肚,李岸的臉紅到脖子根,刁璇一個勁往上翻涌,我趕緊把垃圾桶踢到他腳下。
他倆都舌頭打結醉意上頭,何姍出去接電話的空擋,刁璇湊過來拍著我的肩膀說,“兄弟忘記過去最好的辦法就是時間和新歡,咱們時間有限,所以還是選擇新歡實在些。”說完扒拉著我的頭看向李岸,洋洋得意,“你看這位兄臺雄姿英發氣色紅潤,昨晚盤根大戰回味無窮,你說你為那騷娘們守活寡呢!值得嗎!”
他提起胡妍,我的心還是會莫名刺了下,看著遠處卿卿我我走來的情侶,他們在重復我的當初,那種失落感一擁而來。
“老陳,你看著我。”他又掰著我的頭,我們額頭觸碰我心里莫名其妙,之前也沒聽說老刁有通吃的癖好啊,可這個距離不是打架就是要接吻,我下意識抗拒,卻被他指著遠處的手指弄的五味雜陳。
“知道何姍為什么要入伙嗎?”他哼哼笑著
李岸已經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刁璇拍著他哎了兩聲,提高了聲調,“羨慕你啊老陳,你說當初何姍帶班的時候多少人的夢中女神啊,平心而論咱仨和何姍走的最近,我承認當初對她有點動心。”
我扯開身子有點不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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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