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哪里還有診所,就特么掙了那么多錢,進醫院一趟豈不是兩個月白干,我從背包里翻騰出一件舊衣服,撕成條狀把傷口綁了起來。處理完這些已經是滿頭大汗,我舒了口氣摸到胸口口袋里的一支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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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燃。
摸出手機打開了通訊簿,我翻著卻不知道要打給誰,覺得深深地無力感和彷徨這一刻好想抱頭大哭,這十幾年來的寒窗苦讀,自小耳濡目染的教誨,人生第一次打架,竟然是為了萍水相逢的人,酒瓶砸在韓鵬頭上的時候也沒有想太多,只知道這個女孩不能受到傷害。
很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是見義勇為,還是說觸動了逆鱗。
會不會把韓鵬那孫子打死了?我腦子一片混亂,回想起滿臉是血的場景真是嚇壞了,可是也沒得選。
如果打死人,會不會坐牢?
就在胡思亂想時,qq響了是同事阿正發來的。
我點開一看:陳哥,不要回小屋,韓經理帶著人過去了!趕快跑!
時間是2:46分,應該是奪車跑路的時候。
韓鵬不是好惹的主,開了他的腦袋肯定是不死不休的。我沉默再三編輯了條消息:謝謝兄弟提醒,我們后會有期!
關了機,從背包的小盒子里取出一塊SIM卡,重新換上了N市的號碼開機。做完這些,終于覺得可以消停些了。
回頭看著睡夢中的何姍,近乎完美的臉龐格外恬靜,不由得心生火起,老子在這拼命,你睡得死豬一樣,我掀開她的毯子玲瓏曲線暴露出來,光滑細膩的大腿,白皙無暇的胸口,頓時眼睛血紅,雙手就要撕開她的上衣,可在接觸肌膚的前一秒,我猶豫了。
這個樣子和韓鵬有什么區別?
風吹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我搓搓肩膀從口袋里摸出煙盒,最后一支香煙扭曲得不成樣子,無言笑笑再度點燃。
淚水在那一刻流下,委屈和不甘,在這即將十八歲的年紀。
不知何時煙就成了唯一的慰藉,大概是高二那年對喜歡的姑娘愛而不得吧。那個月明星稀的晚上撞見了喜歡的人牽著別的人手在小樹林里擁吻,那時候真真切切體會到心碎的聲音。自己想要去暴打那個男生一頓,可是以什么樣的身份呢?
記得當時是落荒而逃的,一路狂奔到小賣鋪,要了一瓶白酒,一包煙。
坐在操場的觀禮臺上學著大人的模樣抽煙喝酒,那晚喝醉了,地上一地煙頭,是哥們風哥發現的,幾個要好的哥們把自己送進的醫院,打了五六瓶點滴。
最后醫生推著厚眼鏡片,語重心長地拍著肩膀說:“小伙子年紀輕輕的沒有那么多憂愁,要好好讀書,以后多掙錢抽中華喝茅臺那才叫拽。抽劣質煙,喝假酒,不算本事的。”
大概是那次假酒事件喝傷了腸胃,據風哥說當時發現我的時候,正在哇哇嘔吐,還帶著血,都嚇壞了。
從那以后在喝酒這件事了我是無疾而終了,可失去什么就會得到什么。嗯,確實得到一項離不開煙的技能。
可倦意難以抵擋,我回過頭時,她不知何時變成側躺,微微凸起的蜜桃正對著前方,真是個誘惑人的小妖精,我咽了口唾沫,冷困交織還要面對紅果果的誘惑,實在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