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是怎么堅持過黎明前的幾個小時。
反正她還委屈的不行,我看她腿上的石膏莫名其妙的不見了,還在想這玩意還能像是靴子一樣脫掉?
早上八點多刁璇和李岸來叫門時候我都沒敢應聲,擼*著貓閑庭信步的地中海房東看見這一幕下巴差點掉地上,愣神了足足一分鐘,又看看沈思瑞和我,那笑容完全是一副我懂我懂的姿態。
“年輕人體力就是好,晚上的動靜也不小啊。”他嘿嘿笑著,又打量著用被子蒙住頭的沈思瑞。
“換個床加兩百塊錢吧,給你...們換個結實點的。”他樂呵呵地說著,看見地上揉成一團的鋪蓋,又是搖頭笑著。
“好!另外給他再加半年房租!”沈思瑞從被子里探出兩只眼睛促狹說道
“干嘛,我付的有!”我當即打斷,腦子第一想法這特么要住半年?
“好好好!等會我去拿協議。”他幾乎是驚呼發笑的,那種擴張開的大鼻孔里兩撮倔強的鼻毛,讓我想起了零零發里面那個馬屁精官員。
他完全無視我的態度,走到門口時,又扭頭意味深長地說:“小姑娘啊,我再給你們換個更結實的!包在我身上了!”
“誒?這衛生間?”他伸頭進去看看,又搖搖頭離開。
“你干嘛!這房子只是暫住,說不定哪一天我就要換地方了,你花這錢干嘛!還有這白衣服哪里來的!搞得貞子一樣!”
“你的衣服啊。”她嘟著嘴掀開被子讓我看看,“我這樣沒有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先借住你這里,房租和你平攤了,你不用感謝我的。”
“有病!”
我胡亂收拾收拾,進了衛生間果然是別有洞天,遍地都是白色的漿液,還有幾塊待融化的石膏塊。我才反應過來,心想化學知識白學了,反正我學的文科,做學問不要貪多精湛就好,果然都把理綜知識還給了老師。
收拾完我也不管她,死皮賴臉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扣手機。看見我還舔著臉說餓了,老子才懶得管你。
路過操場時新生的軍訓還在如火如荼喊著口號,心想其中有一部分人穿的還是我們賣的衣服還頗有成就感。
沒休息好,腦子一片混沌地到了店里,刁璇和李岸在包裹分類,看見我都問昨晚去哪里了,還有廣播站里沈思瑞表白的事情,我隨便搪塞過去。
十點多那會又是沈思瑞的室友呼叫,點名讓我去送,我到了樓下齙牙妹和另外一個沒見過的妹子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塞給我,我還沒弄明白。
齙牙妹說:“這是我家璐璐的生活用品,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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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麻煩學長多多照顧了。”說完還忍不住壞笑
這小婊砸到底干嘛,我打電話過去,那邊像是嘴里還吃著東西混淆不清,“對啊,我總不能沒吃沒喝沒穿沒用吧,放心我只是暫時借宿而已。”
“你這樣就過分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感覺音調太大,就躲到一邊繼續說,“你不要這么弄,簡直是壞我人品!你回宿舍住,有一堆小姐們照顧你不好嗎?干嘛非要賴著我!”
“喜歡你唄。”那頭嘿嘿笑起來,“你怕什么,又吃不了你,反正早就煩他了,分就分了,不是還有你嘛。”
我語塞,電光火石之間我突然想到胡妍會不會對那個奔馳男說過類似的話,他媽的我們是招惹誰了!那一瞬間我有種近乎變態的想法,出于對胡妍的報復,尋求一下平衡。
可很快打掉念頭,狗咬你了你不能反咬回去。
“我沒打算和你談,特別是我心里有人的時候!我丑話說到前面,今天無論如何讓你室友接你回去!否則…”
“否則什么?讓何老師知道咱倆昨晚住一塊?”
“我草!”
兩個妹子大概看我臉色不好,把東西放在腳下對視一眼怯生生跑回去,我拿著東西回到店里,老刁和李岸一看頓時來了興致。
李岸說:“怎么還管上門攬件啊,咱們以后還要拓寬業務?”